"你还有脸笑!下次不许拿命开玩笑!听见了吗?"
我连忙点头道:
"知道了,哥~"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宫远徵笑的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像一只小狐狸,去掉白日里的华贵饰品,一副天然去雕饰,逸兴横素襟的样子,心脏猛的一跳,仿佛生出了一种不明言状的渴望,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哥?"
宫尚角猛的鬼神,瞳孔一缩,急忙起身,背对着宫远徵道:
"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一脸茫然:哥怎么这么着急?
"公子?"
金无走了进来,看着床榻上的自家公子,一脸疑惑:不就是少主过来了吗?难道……挨骂了?
"公子……你没事吧!"
金无两眼紧紧盯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我哥怎么这么着急就离开了?"
金无状似在思考着人生难题似的,憋了半天才道:
"可能……突然有紧急宫务?"
我直接朝着金无翻了个白眼,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宫务!除非是私事!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想起了角宫的上官浅,整个人就蔫了下来,估计……哥哥回去陪她了吧。
内心不由自主的有些烦躁,手里的医书顿时就不香了,直接扔到一旁,钻进了被窝里。
"出去!我要睡觉!"
"是,公子。"
金无二话不说直接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间门。
一夜寝席难安,一直辗转反侧的到天亮才入睡,早上起床后,面容有些憔悴,吓得金无以为我内伤未愈,一大早就各种补汤,吃的我都快上火了。
休息了两三日,伤已经痊愈,这几日闷在房间,正在研制如何量产化雪莲,突然金无来报,上官浅被金繁抓了!
我一脸茫然,这好端端的怎么被抓了?
我急急忙忙赶去角宫的路上,正好与哥哥相遇,我俩边朝着羽宫而去,边了解情况。
原来上次茗雾姬与哥哥说起宫子羽身世时,上官浅偷偷的听见了,为了在宫尚角面前搏好感,所以便想出偷医案的法子。
这明面上兰夫人的医案在茗雾姬的手上,实则兰夫人的医案早就被茗雾姬偷偷的调换了,而如今真正的兰夫人医案就在宫尚角的手中,也就是那本封面是泠夫人的医案。
但这一切上官浅并不知道,她只是自作聪明的认为如此做,宫尚角必定会感激涕零。
可是谁承想,自从我掌管宫门布防后,侍卫和暗卫多了很多,上官浅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宫尚角的眼皮子底下。
??那为什么哥哥没有阻止呢?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带着我一路慢慢悠悠的晃荡到了羽宫。
"呵!少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此时的宫子羽直接拽了起来,最近他诸事不顺,后山试炼又去不了,有了云为衫之后,万花楼更是不敢去了,如今正憋着一肚子火气,遇上上官浅这事儿,正好找到了发泄口。
宫尚角面色淡然,转头看着被金繁压制的上官浅,此时她楚楚可怜的望着宫尚角,宫尚角视线转移到宫子羽的身上。
"不知子羽弟弟如此劳师动众,所为何事?"
"呵!你角宫的人自己管不好,跑来羽宫当了贼,少主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宫尚角转头看向上官浅。
"贼?子羽弟弟说的是上官姑娘?"
"不然呢!"
"不知上官姑娘偷了什么?"
这一句话,直接怼的宫子羽哑口无言,他能怎么说?说上官浅来偷医案,来证明自己不是宫鸿羽的儿子?开什么玩笑!
"不管她偷了什么,她都是跑来羽宫偷东西的!"
我嗤笑一声,宫子羽立马转头看了过来,怒斥道:
"你笑什么?!"
"当官的办案都需要证据的,子羽哥哥就这么空口白牙的指认上官姑娘为贼,有些不好吧。"
宫子羽一脸怒容,指着金繁道:
"金繁亲眼所见!"
"可他是你的贴身侍卫,你们本就是一伙儿的,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
一旁的金繁见势不对,立马开口替宫子羽辩解。
"除了我,应该还有躲在暗处的暗卫应该也看见了。"
我挑了挑眉,金繁反应倒是快,不过~
"你说的对!"
说着转头看向哥哥道:
"哥,不如叫个暗卫来问问吧!"
宫尚角闻言,看了我一眼,便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金复,金复点了点头,立马转身出门,手一抬隐晦的做了个收拾,躲在暗处的暗卫立马从树上下来。
"金侍卫。"
"你今日都在?"
"是的,一直都在。"
"那上官姑娘的出入,你可看见了?"
"看见了。"
"那你跟我进来,少主有话要问。"
那暗卫点了点头,跟随金复走进羽宫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