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在他落下去的那一刻,她也没有收着力道,眉眼间带着些许戾气,翻涌着的冷意,不带一丝怜悯和温情。 她的眸子缓缓垂下,看不清楚任何情绪,每一次的战斗,她都把它当成了生死存亡的战场,可能早就已经习惯了。 十几年,将近二十年的人生,有一半都泡在雇佣兵的血刃沙场上,这是改不过来的习惯。 林森一直在盯着柳问凝看,它的心底竟然也生出丝丝缕缕的波澜,这是第一次巨大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