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乔可不是能随便让别人捏扁揉圆的主。
她伸手将女子的手按下去,一脸冷笑着道:“既然你要怪我的话,我这就把你送回那欢喜楼的禁闭房,也免得给我自己惹一身麻烦。”
“别别别!”
女子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就抱着寒月乔的大腿跪了下去。
“求求公子了,不要把我送回那个鬼地方,欢喜楼的楼主,哗嘻尊者,他一直贪恋我的美色,想要逼我就范,我一直不肯依他,就一直被他关在那禁闭房之中!不见天日,度日如年,实在是不想再回去了!只要不让我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
北堂夜泫,寒月乔和阴阳城公主三个人都静默了下来。
原来这个女子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怨不得她一身怨念,对任何人都有敌意。
寒月乔低头看着这个可怜兮兮的女子,脑中快速的运转着。片刻的功夫之后,寒月乔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抹精光,唇角便微微勾了起来。
“我有一个办法,非但可以让你不用再东躲西藏担惊受怕,还可以一劳永逸,一石二鸟。”
寒月乔这话一出,北堂夜泫,阴阳城公主和那个女子几乎同时朝
寒月乔看来,脸上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寒月乔担心隔墙有耳,将几个人招到自己的身前,小声对着几个人商议。
话才说到一半,公主便第一个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只要我们团结协作,就有可能。”寒月乔成竹在胸地冲着众人一笑。
阴阳城公主依旧是满脸怀疑的样子,一直犹豫不决。
北堂夜泫在这个时候微微一笑,开口劝道:“这么久以来,相信城主在城内也受到了欢喜楼哗嘻的不少剥削,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将欢喜楼给除去,相信城主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公主摇着头,一脸不屑的表情道:“就我爹那个怂样?如果他真的早有打算要出去欢喜楼这个势力,就不会让欢喜楼在阴阳城内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我敢肯定,如果要做出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借给我爹几个胆子,他也不敢!”
阴阳城公主的话音才刚落,就听见一旁传来了阴阳城城主的声音。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爹?”阴阳城公主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后院缓缓走出来的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她
的亲爹。
寒月乔和北堂夜泫互相看了一眼,寒月乔忍不住冲着北堂夜泫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要不是北堂夜泫刚刚那句话,阴阳城城主还不一定能下定决心清除他多年来的心腹大患。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阴阳城城主低沉的声音对北堂夜泫和寒月乔他们道:“欢喜楼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里面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么多年来,连我都不敢轻易动他们,你们才刚来这阴阳城三天就想要挖出这么大一个毒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见阴阳城城主泼的凉水,寒月乔丝毫不以为意的一笑。
“事情能不能成,明天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要是事情不成,这个烂摊子,你可收拾不了。”阴阳城城主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阴恻恻地盯着寒月乔。
似乎这个事情若是失败了的话,寒月乔就算赔上性命都不可能解决。
如此重大的后果,寒月乔依旧坚持。
那个想要自由的女子都有些后悔了,犹犹豫豫,怯怯深深的看了眼寒月乔,又看了眼北堂夜泫,最后都想要开口反悔。
没想到这个时候,北堂夜泫上前一步。
他微微昂着
头,一派指点江山的架势,淡定的对阴阳城城主道:“不论事情成败,后果,我可以一力承担。”
阴阳城城主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满脸鄙夷的神情。
“你算老几?到时候我叫阴阳城里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是你一个人能承担得了的吗?”
“如果再加上这个呢?”北堂夜泫说话的功夫,从袖中取出了一块令牌,捏在掌心之中,展示给阴阳城城主看。
从寒月乔,阴阳城公主和女子三个人的角度压根看不清北堂夜泫手中的令牌究竟是写着什么,但是阴阳城城主看见北堂夜泫手中的那块令牌之后,立刻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下巴也合不拢了。
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之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阴阳城城主,竟然直接膝盖一软,就要朝北堂夜泫跪下去。
北堂夜泫似乎不想让阴阳城城主说出他亮出来的令牌是什么,也就是说,不想让寒月乔,阴阳成公主和那个女子几人知道,于是悄无声息的一转手腕。
一道白色的雾气肃然将阴阳城城主托举着站直了。
即使站直了,阴阳城城主还是十分激动,说话的
声音都颤颤巍巍的。
“想不到是您大驾光临我的寒舍,真是有失远迎了,这几天的怠慢不周,还请您不要介意,以后我一定叮嘱属下们,对您要……”
“少废话了!现在可以听话了?”北堂夜泫用余光轻轻的斜睨着阴阳城城主,就像是在看一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