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介竹视线沉沉,并没有搭理楚星河,而是直直看向了宴惊庭。 “刚才,你们说,你爷爷和知知之间的矛盾,是什么意思?” 发现孟介竹与孟仲一起过来时,宴惊庭就做好了可能被他们知道的准备。 所以宴惊庭并不惊慌,只是有些无奈,“我的爷爷前年受挑拨对知知抱有一些恶意,去年年初我已经当着我爷爷的面将事情展开说了,只不过,他年纪大,略微有些顽固。” 那就是根本没有改变的意思。 孟介竹没有说话,一旁的孟仲也没说话。 宴惊庭继续说,“我爷爷知道知知生了孩子之后,便打算过来看看孩子,我准备将孩子放在另外一个房间,让我爷爷瞧一瞧。” 宴惊庭没有隐瞒,把能说的都告诉了他们。 孟介竹眯着眼睛问,“之前为什么瞒着我们?” 楚星河刚想说话,就听宴惊庭说,“很抱歉,是我私心作祟,不想因为我爷爷而导致我的形象在您二位心中打折扣。” 楚星河哑然。 这件事是知知不愿意让孟家人知道,她知道孟家人疼她,一旦知道宴老先生竟然骂她,必然要和宴家势不两立的。 他没来得及说,没想到宴惊庭竟然主动将过错给揽了过去。 楚星河看着垂着眼睛,并未有过多言语的宴惊庭,不由得在心中骂他狡诈。 然后,又不得不站出来,对孟介竹说,“大舅,这是我妹妹和宴老先生之间的恩怨,我见过宴老夫人和容夫人,她们对我妹妹都十分友好,容夫人更是待我妹妹似亲女,她们也拦过,只不过拦不住。” 楚星河这是在帮宴惊庭说话了。 怪宴老先生归怪宴老先生,可要将怪的人分开了,不能把过错牵连到其他人身上去。 孟仲脸色稍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和星河都这么说,我们也明白你的意思。”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安排,只要他不搅乱你们的生活,打扰到知知,那我们不与你爷爷计较。” 孟仲话中有隐隐的威胁。 宴惊庭听出来了,他颔首,“我都明白。” 说着话,走廊里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四人朝外不远处看去,就见宴老夫人,容玥以及宴老先生到了。 孟介竹笑着迎了上去。 去年过年时,孟介竹是先于宴老先生打招呼的,毕竟他算是宴家的一家之长,孟介竹认为自己是晚辈,知知又是宴老先生的孙媳,他礼待一些也是应当的。 但是现在孟介竹知道了宴老先生所做的一切,他为了楚知意和宴惊庭之间的关系,忍着气没骂宴老先生已经够好了,自然不可能上去与宴老先生搭话。 孟介竹笑着对宴老夫人说,“早就听惊庭说您与弟妹要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宴老夫人对孟介竹不搭理宴老先生而是直接来与她搭话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激动地说,“我们今早得到消息之后,便立马赶过来了,没通知亲家舅一声,也是我们的不是,知知怎么样?她可还好?” “好,快请,快请。” 孟介竹与孟仲将宴老夫人与容玥迎进病房里。 视线与宴老先生对上时,皆带着敌视的冷意。 向来走到哪儿都被簇拥的宴老先生被孟家人直接冷待,别说是朝他问好,连一个笑脸都没给他! 宴老先生心中气结,又尴尬不已。 他不欲与楚知意见面,只拉住宴惊庭,“庭庭,你俩儿子呢?” 宴惊庭回道,“在知知病房里,爷爷,您先去那个病房,我一会儿将阿临和阿缙抱过去。” 宴老先生心中一喜,“阿临,阿缙?名字真好!你取的?” 宴惊庭淡笑着说,“不是,知知选的这两个字,外公听了我说的几个字后,一眼就相中了这两个字,所以他们叫宴临,宴缙。” 宴老先生一听,心中顿时一阵郁结!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宴惊庭面不改色,“没必要。” 别说知知,他也不会采取宴老先生的意见。 宴老先生又没有多大的学识,他又和知知的关系不好,用了他选的名字,那不是给知知添堵吗? 宴老先生又是气结。 宴惊庭已经不再继续说下去,只对宴老先生说,“您先去那间病房休息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宴老先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宴惊庭开了病房门,朝楚知意所在的病房走去。 里面正传来宴老夫人与容玥和楚知意说话的欢声笑语。 门随着宴惊庭的进入而关闭,那笑声戛然而止,只留宴老先生一个人呆在外面。 他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那儿,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孤立,成为孤家寡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宴老先生气恼地跺脚,转身去了另外一间病房。 其他人可不会管这么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 宴老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楚知意。 上下左右看了她许久,确定她面色红润,没有受什么难,稍才安心。 宴老夫人怜爱地看着她,说道,“辛苦我们知知了,昨天一定受了很多罪吧?身上还疼的厉害不?” 楚知意笑着摇摇头,“已经过去十来个小时了,身上早就不疼了。” 其实下身还有一种撕裂的痛感,只不过生孩子的疼她都已经忍耐过来了,这种程度的疼痛显然算不上什么。 宴老夫人自己就生过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生子到底疼不疼? 她轻轻拍了拍楚知意的手,也笑说,“我们这次来得匆忙,给你选了礼物,你叔叔也托我们给他两个孙子带了礼物过来。” 容玥将宴祁澜送的礼物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两块一模一样的羊脂玉做成玉牌,绝妙的是两块玉牌上都带了一点红色,被匠人刻成锦鲤的样式,寓意美好。 玉牌
第215章 小名,破折号!(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