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也不知道自己气闷什么,扭头去更衣室换马装骑马去了,也不搭理宴惊庭。 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宴惊庭怔然了许久。 “宴总?” 一旁人喊他。 宴惊庭回过神来,抬眸淡笑,“请。” “请。” 他思绪千回百转,终于从楚知意最后那句话中品出了味道。 就像从万千烦恼丝中抽出一根,抓住重点。 宴惊庭底底笑了一声,“笨。” 和谁学的,她自己没点数吗? 没数的楚知意顶着大太阳骑马,颠得她大腿根磨得生疼,她下马后都是一瘸一拐的,等换换衣服时,她就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竟然被磨出了血,一些再往后的,她还看不到。 楚知意哭丧着脸,等用午饭时,看到宴惊庭之后心情更加郁闷了。 吃了两口,楚知意就疼得不想吃了,放下筷子坐在那儿喝水。 宴惊庭拿着餐巾擦嘴,心情倒是很好,问她,“没胃口?” 楚知意:“我不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还得一会儿。” 宴惊庭要抬手摸她额头,被楚知意躲开了。 也不介意,宴惊庭问她,“困了吗?这儿还有其他客房,可以先去休息。” “可以。” 外面那么热,楚知意刚才被晒得不行,这会儿又大腿内疼得厉害,压根不想再走路。 她暗戳戳拿出手机,思忖着要给谁发消息帮她买点擦伤药回来才好。 看了半天,最后还是给霍浊发了消息,让他帮忙买药。 霍浊关切的问:夫人,您受伤了吗? 楚知意:呃……不小心擦伤了。 霍浊:夫人放心,我马上就把药买过来送给您! 楚知意:谢谢你!不过我一会儿会去客房休息,你送那里去吧。 霍浊:好的夫人! 与霍浊说定后,楚知意继续喝水,直到饭局结束,这才得以离开。 这么一走,楚知意穿的长裤磨得伤口更疼了。 她倒是能忍痛,但走路的姿势还是与寻常不同。 宴惊庭察觉出来,看她不说,他也没直接问,而是把她带到了客房。 楚知意立刻躺在床上,对宴惊庭说,“我要睡觉了,你快去和其他大佬说话吧,等你走时再来喊我。” 来到她身边,宴惊庭瞥着她的腿,“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楚知意摸索身下薄被,把自己盖住,只露出一个脑袋,“你快出去!” 宴惊庭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刚出客房没多久,宴惊庭便遇见了急匆匆回来的霍浊。 一米八八的壮汉,这会儿阔步跑过来,就像是遇见了什么急事。 瞧见宴惊庭,霍浊便立刻走过去,“先生!” 宴惊庭:“这么着急干什么?” 霍浊说,“夫人擦伤了让我帮忙买了擦伤药,我便跑得快了些。” 说着,霍浊还把口袋里的药给拿出来,让宴惊庭看。 宴惊庭脸色不怎么好,把药拿过来,“你先去休息。” 有先生去送药,霍浊自然没什么不愿意的,笑呵呵地点头,便回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去了。 楚知意正在看拿的备用衣服。 这是礼仪中常备的一条,参加任何活动,都要让身边的人多准备一套衣裙,以免弄脏了衣服后,穿着脏衣服招摇过市,这样十分不礼貌。 楚知意翻出来了裙子,趁霍浊还没来,疼到呲牙咧嘴地换下沾了血的裤子,那股摩擦痛感才消失。 还在反手拉后腰的拉链,门忽然打开了。 楚知意扭头往后看去,便瞧见拿着房卡的宴惊庭操控着轮椅去而复返了。 身后大半雪白皮肤还裸露在外,楚知意又惊又急,“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啊!” 她越是着急,拉拉链的动作就越不顺畅,上半身后面还往外翻,草绿色的衣服线条斜着往下,卡在细腰处。 宴惊庭没说话,很快就关上了门,操控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坐过来,我帮你拉。” 楚知意:“你扭过去!我自己能弄好!” 宴惊庭:“方才骑马,磨到大腿根了?” 楚知意震惊看着他。 “不想让我帮你上药,就老实过来。” 楚知意羞恼,“你想得美!” 气呼呼地往浴室走去,楚知意关上门,自己和拉链做了一番战斗,方才把拉链全部拉上。 捏了捏眉心,宴惊庭笑喃了句,“醋味儿真大。” 从浴室出来的楚知意也不看宴惊庭,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被手疾眼快的宴惊庭拉住。 楚知意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不要擦伤药了?” “你是不是把霍浊给我买的药拿走了?” 宴惊庭便拿出了一盒擦伤药。 楚知意看着那药,眼都快冒火了,“霍浊果然是你的人,什么事儿都告诉你!” 宴惊庭无奈,“你刚才走路姿势就不对。” “也怪我许久没骑马,忘了你细皮嫩肉,这个马场又设了障碍,你刚才跑马那么久,大腿肯定要被磨伤。” “出血了吗?疼不疼?” 楚知意瞥他,心里因为宴惊庭而起的气闷幻化成无端的委屈。 她没哭,但落在宴惊庭眼中,他就觉得她好似委屈地要哭了。 宴惊庭朝她更近了几分,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声音放柔了不知多少,“你皮肤太嫩,我捏一下就要留下一个印子。” 他看楚知意还在生闷气,便凑在她耳边,“前天晚上我亲你脖子上的痕迹今天才消。” 楚知意瞪他,“你是流氓吗!” 见她终于肯开口,宴惊庭方才继续说,“前几天你骑马也就溜了几圈,所以没什么大碍,今日跑的太厉害才磨伤了。” 宴惊庭将擦伤药打开递到她面前,一只手作势就要掀开她的裙子似的。 “要我帮你擦吗?” 楚知意忍了又忍,夺过他手中的药,推他,“你想得美!” 宴惊庭笑着松
第81章 你脖子上的痕迹,今天才消(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