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呼吸发重,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腹痛让她连腰都直不起来,深深弯着。 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 楚知意咬紧牙关,从地上站起,打开灯,想找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把封住的窗户打破。 余光扫到一把剪子,楚知意将其拿起来。 在往窗户那边走时,腹痛厉害得很,一阵眩晕感传来,楚知意跌在地上,再次昏了过去。 …… 京市机场。 夜色渐渐浓烈,宴惊庭从机场出来,上了车后,视线看向窗外。 “几点了?” “八点半了。”特助窥宴惊庭神情,思索半天,道,“也不知道现在夫人有没有搬过去。” “宴总,我让人问问?” “这种事,还需要问我?” “我明白了。” 特助刚想打电话去问,却陡然听宴惊庭说道,“不用了。” 她想什么时候搬是她的事。 特助只好又默默收回手机。 宴惊庭将所有思绪收拢,又对特助说,“把约定时间提前,尽快谈妥。” “我明白。” …… 吴家,紧赶慢赶从国外回来的高大俊美男人额头还有汗水。 父母看到儿子,惊喜的想上去说些什么,男人却先一步上楼,大声喊,“吴漾!你给我出来!” 吴漾刚从房间出来,就撞见一脸阴沉的老哥。 她嘟囔道,“你现在才回来有什么用。” 吴舟沉着脸,“楚知意呢?” “都告诉你了啊,枝枝她和宴惊庭结婚了!” 吴漾越想越觉得可惜,“我亲眼看着他们一起去的民政局!” 吴家父母听到吴漾的话,顿时震惊了。 “都说让你早点回来,你晚了那么几个小时,枝枝就和宴惊庭去领证了!” “她是被迫的?”吴舟不相信,“楚知意和宴惊庭没有交集,无缘无故宴惊庭为什么要和楚知意结婚?” 说完,吴舟扭头就要走。 “哥,你去哪儿?” 吴舟说,“我去问问楚知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漾连忙跟上去,“枝枝现在都住进宴家了,你去上哪儿找?” 吴舟动作一停,双拳紧握,下颌也绷得厉害。 接着,他看向吴漾。 “你给她打电话。” 吴漾:“……” 果然,还是得靠她呗。 拿出手机开始给楚知意打电话,听着无人接通的忙音,吴漾神情逐渐开始变化。 …… 昏厥醒来的楚知意,腹痛仍旧不止,她浑身冒着冷汗,下坠的痛感仿佛针扎大脑,突突地疼。 等楚知意看清眼前的一切,混乱意识反应过来,虚弱声音含着怒意,“你们在干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被女家政扒了个精光,她们毫不留情地把楚知意扔进连温水都不是的凉水中。 楚知意浑身被凉水打湿,重重打了一个哆嗦,水缸里隐隐飘出血红色。 家政仿佛没有瞧见似的,冷酷说道,“楚知意,先生说了,今天你得去见刘先生,他让我们将你清洗干净,你不要不识好歹。” 挥开家政的手,楚知意怒道,“就算是先生的吩咐,你也不能这么粗暴对我。” “楚知意,你不会以为自己现在还是楚家的大小姐吧?”家政古怪地笑了。 楚知意从冷水中出来,找了浴袍把哆嗦的身体裹住,视线冰冷,“不管我是不是楚家的大小姐,只要我对楚家还有利,你敢这么对我,我就能让你从楚家滚出去。” “你吓唬谁呢?” “吓唬?”楚知意阴森森笑了,“你以为为什么楚衡迟迟不愿意把我给赶出家门。” “只要他们对我有利可图一天,他就不会拿我怎么样。”楚知意看着家政变脸色,继续,“你说我以死相逼,把你从楚家赶出去,楚衡是留你还是留我?” 家政这次脸色彻底不好看起来。 “把干净衣服给我找过来,还有姨妈巾,多拿几个。” 楚知意抱紧还在不停战栗的身体,手无意识搭在腹部,忍着剧痛,闭眼吩咐。 “看你能狂妄到几时!” 家政心有不甘,但楚知意已经把她给唬住了,她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照做,骂骂咧咧给她拿了干净衣服和姨妈巾。 楚知意收拾干净自己,又翻了自己的旧衣服,从隐形口袋里发现了没有被楚父拿走的结婚证,其他东西恐怕全部都被楚父搜走了。 楚知意的眼神暗了暗,最后把那本结婚证贴身放好。 从浴室出来,便瞧见不远处还有几个人等着她。 妆造师,以及楚父和楚母。 小腹的疼让她想狠狠晕过去,但她的大脑又十分清醒地告诉她不能晕。 这种割裂感让楚知意面白如纸,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昏过去。 楚知意没有说话,只平静走到她们面前。 “给她化妆。”楚父吩咐妆造师。 妆造师想也没想的直接走了过去。 “今天晚上,你和我去见刘先生。”楚父淡淡看着她,“你不是楚家的亲生孩子,我给你找的这门亲事,是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枝枝,你要是再敢捣乱,就不是简单的关禁闭了,知道吗?” 楚知意没有说话。 她昨晚被抓回来时,本想告诉楚父她和宴惊庭结婚的消息以此威慑他。 不过现在。 她暂时不想说。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哪些不是我们给你的?就算我们现在立刻让你死,你也绝不能有任何异议。”楚母冷冷说,“楚知意,你欠我们楚家的,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掰扯清的。” “我把命给你们,你们敢要吗?” 楚知意面容苍白,宛如琉璃一样易碎。 “我要是死在楚家,这么多年楚家堆积起来的名誉,可就全部扫地了。” 楚父开口道,“胡说八道什么?” “枝枝,没人想让你死,我给你找了好人家,你嫁过去还是享福的命,刘家家财万贯,比我们还要富足
第18章 枝枝,见未来的丈夫,要笑(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