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沈意浓岂不是每个月都要疼一回?”
“是的。”纪瑾拿起笔哐哐写出一副药方,“这个暖她身子的,或许可以缓解一点她的疼痛,让人熬给她喝。”
听到沈意浓每月都要这样疼,萧寅焕眉头又皱得死死的。
“行了,我回去睡了。”纪瑾看他满手满身的血说道,“你快去清洗一下,给沈姑娘也清洗一下,让人把床单换了,不能凉着她。”
真是难以相信还能看到他这样着急忙慌的模样。
纪瑾走了。
萧寅焕懵了,月事带这东西现在三更半夜的去哪里买?
他开门。
扶鸦平安和扶影都在。
萧寅焕吩咐,“让膳房煮红糖姜水来,备热水,沈意浓要沐浴,给我房间也备着。”
平安下去交待。
萧寅焕抬头看扶影和扶鸦,看得两人心里发慌。
“扶玄和扶苍呢?将两人也喊来。”
扶影去喊。
四个人手拿着剑排排站。
萧寅焕这才抬头,脸色不太自在,“你们四个有人定亲没有?”
四个人面面相觑,各自对视一眼,然后摇摇头,异口同声,“没有。”
哪里有机会遇见姑娘家。
这些年打打杀杀刀尖舔血的。
四个人以为主子不要他们跟着伺候了,急了,忙表忠心,“主子,我们这辈子都跟着主子,不娶媳妇。”
萧寅焕:………
“我看着是那种不让人娶媳妇的恶人?”
四人异口同声,“不是。”
主子问题莫名其妙,也不知搞哪一出。
“那你们家里有妹妹吗?或者姐姐?”
四人又摇摇头。
“主子,我们都是你救下或者捡的啊,没有家人,王府就是我们家了。”
萧寅焕闭了下眼,“那你们知道月事带这东西吗?”
四个人面色疑惑都摇摇头。
姑娘家的东西他们知道就完了。
罢了罢了。
“也是,问你们几个狗都不理的单身男人知道才怪。”
狗都不理!!
四个人面面相觑一下,抿抿唇不敢反驳。
好像确实也是事实。
萧寅焕沉默的又进了房间,忽然想起了萧慕樱。
他立马写了个条子,再出来时让人传给谢辞,“让他派人立马将东西送来。”
吩咐完萧寅焕赶忙进去将沈意浓抱起去沐浴,趁那个间隙吩咐人换了床垫和被子。
帮她洗过几次,萧寅焕还有点熟悉和上手了。
平时都有人伺候的男人所有耐心都给了怀里这个娇娇小小的姑娘,他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怕弄疼她。
等将人洗好了,那个萧慕樱的月事带也到了。
萧寅焕第一次给人弄这个,可真是折磨,给她穿上还费了好一番功夫,满头大汗的,把月事带她弄好,身子给她擦干,把她裹进软软的被子里头,他自己才赶紧去沐浴。
等他匆匆沐浴好,红糖姜水也熬好了,他又吹冷,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进肚子里这才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这会是侧躺。
沈意浓躺着,他从后背抱着她,因为纪瑾说来这个会腹疼,萧寅焕手给她按在腹部那轻轻给她揉着。
原本一直喊疼的人,在他贴上来没多久,便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紧绷。
或许喝了姜汤的缘故,又或许萧寅焕的手和身子很热,沈意浓眉头终于不再皱着,也不再唔哼着喊疼,慢慢的睡沉过去。
这一晚上对萧寅焕来说简直过得就是兵荒马乱。
他照顾她一晚上,在凌晨五点钟左右才眯了下眼慢慢睡沉过去。
可很诡异。
第二天沈意浓没有醒。
萧寅焕被捂了一晚上,像被架在火上烤,他觉得沈意浓身子很热了,就想钻出来。
可他刚和她分开没一会,她又开始躬着身子喊疼了。
刚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整壶茶水往嘴里灌的萧寅焕:………
他急忙又冲回去钻进被子里,给她捂着腹部,前胸也给她贴着。
她唔哼哼的声音才又没有。
人家还自动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手自己抱上来,紧紧贴着他这个热源。
萧寅焕:………
“沈意浓,你这样还让我活不?”
他浑身都紧绷,又热。
怀里这个又使劲拱,又蹭。
还软。
还香香的。
“你怎么还不醒?”她不醒他就得这样贴着抱她。
他是二十五岁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啊。
这,贴着抱着又不能碰。
真是要命了。
沈意浓没醒,萧寅焕只得让膳房给她熬肉糜粥和姜糖水。
给她喂粥、喂水、还给她换月事带!
昨晚上换上还轻轻的一个也是浅色的,早上给她拽下来很重的一个,都是血,红得刺眼。
萧寅焕担忧的看向她,“沈意浓,你是不是失血过多醒不过来了,这样流下去怎么行?”
沈意浓眼睛闭得好好的。
萧寅焕拿帕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