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焕脚步不停,担心她的脚伤,走得很急朝她院子走去。
进了大殿才将人放下来坐在椅子上。
沈意浓披着他的衣服热死了,到了大殿立马将他衣服扒下来脱出来,还拿手扇风,嚷嚷着热死了。
萧寅焕才看清楚她的穿着。
他从没见过的裙子。
粉色的,很衬她。
特别将她一截腰勾得很细,胸前曲线傲人,她整个人像一朵粉嫩的花苞,含苞待放。
脸上明显描过妆,裸粉色的唇,莹润透亮。
几天不见,此刻萧寅焕目光可谓贪婪。
衣服很好看,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
“怎么穿成这样子?”他问,人也在她面前蹲下来,要拿她的脚给她看伤口。
“嗯?不好看吗?”沈意浓低头看了眼,她自己是很喜欢这身粉色的旗袍的,“裴先生专门给我定制的,很合我的尺码。”
萧寅焕动作一顿。
他抬头,重复了一句,“裴先生?”
“嗯。”
萧寅焕好心情瞬间没了,“他怎么跟你定这样的衣服,意思是你这样穿着他看见了?”
占有欲疯狂作祟焚烧他的理智,眸子因为嫉妒发红,额角青筋也隐隐有爆起趋势,所以这段时间没见,她是和那什么裴先生在一起?
“这衣服是他给挑的,我穿上他说很好看,这个穿着在我们那里很正常,姑娘们天气热都那么穿。”
还有身材好的人穿吊带,去海边还穿比基尼。
不过沈意浓没敢说。
“你们那的人都这么穿?上京城的姑娘可不这样穿。”
“那是因为我们那对女性比较友好,比较自由,比较开放,穿衣也自由,言论也自由,不像这,对女性一点不友好,甚至女性是男人的附庸品。”
萧寅焕生活在古代,自古以来那女大防严重,姑娘们上集市都要穿得严实,他也难以想象沈意浓说的情况。
萧寅焕盯着她纤细的手臂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意浓,你这段时间回去见到裴先生了?”
“嗯。”沈意浓诚实的点头,“经常见到。”
咚的一声响。
是萧寅焕手拍在桌子上的声音,吓沈意浓一跳。
她朝那张桌子看过去,有点摇摇欲坠的。
“你怎么又生气捶桌子,桌子怎么你了?上次捶那个石头桌子没捶够是吧?手不够疼是吧?”
“我不该生气?”
“你生什么气啊你?”
“好好的你提什么裴先生?”
“那不是你问我衣服我诚实的回答吗?这样你也生气?”
“你还知道我手会疼?”
“你不锤桌子就疼不着你了。”说完沈意浓嘶的一声,脚板底疼,她直接说道,“萧寅焕你先回避一下我要检查一下我伤口。”
“我需要回避什么?我给你看。”
萧寅焕低头要去看她伤口,她还犟,“不用你看。”
“你脚底的伤口你自己能看到?”萧寅焕无视她的诉求,拉过来一张椅子坐着,伸手捉住她那只伤着的腿,放平在他膝盖上。
裙子因为坐着的关系微微向上卷,到了膝盖的地方。
一双腿纤细笔直且很白。
晃人眼睛。
萧寅焕看了一眼,心跳得咚咚的,自己伸手把她裙子往下拉了一点。
沈意浓不肯要抽回脚。
萧寅焕手抓住她脚踝,按住,不准她逃,“沈意浓,你就不能乖一点,听话一点?就给你看个伤口,你躲什么?”
沈意浓还在挣扎。
萧寅焕手握住她脚踝,掀眼看她,“还动?不听话腿敲了。”
沈意浓:………
他真在她膝盖那敲了一下。
“萧寅焕,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老恐吓我干什么?”
“你乖一点我至于恐吓你?”
………
脚踝被他握在手里,很热,那种灼热从他手掌透过她轻薄的肌肤一点点沁进来,让沈意浓也觉得热。
沈意浓力气也拧不过他,而且腿真的很疼,挣扎也挣扎不住,她只得由着他。
她脚底被碎石扎进去,还被树枝刮伤,腿上也有口子,怪不得站都站不稳。
萧寅焕看了就来气,喊了声扶鸦。
扶鸦只站在门口没进去,“主子。”
“是谁的人对沈意浓动手?”
扶鸦冷汗已经开始冒出来,“应该是羌国人,他们是要抓冥妄的,然后沈姑娘帮冥妄挡刀,被当成冥妄的人对付了。”
“冥妄驯服了幽山狼王,他身上中有羌国秘毒,赤鬼谷又善于研究各种毒,冥妄也是嚣张,身上的羌国秘毒解不开,他就以牙还牙,将研发的一种毒用到了羌国三皇子身上,这才招来杀身之祸。”
“将今晚上参与行动的羌国人全部抓了,还有那个什么三皇子的,敢动本王的人,他找死呢,把他腿废一条。”
萧寅焕看了沈意浓,是右腿受伤,他交待,“废了他右腿。”
扶鸦感叹一句,羌国三皇子无妄之灾呐,简直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这个羌国三皇子也是倒了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