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呢,她就是真实惠小吃店的老板,我认得她!”为首的一个男同志指着路大姑,和身边的几个同志说道。
常飞也看到了那伙人,赶紧招呼着吴铭护在两个女同志身前,他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干什么,赔钱!”为首的男人嚷嚷道,“我们都是二中孩子的家长,我们的孩子吃了你家的东西,上吐下泻,差点把命都丢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就是,好好的孩子现在躺在医院里,学都上不了,我们孩子还要考大学呢,这要耽误了学习,考不上大学,你们得赔!”
众人一句接着一句声讨路大姑,根本也不给她们开口的机会。
姚春芽拧着眉,这群人虽然是闹事,却闹得很有章法,选在车站附近围堵,吸引路人注意,引发舆论。
而且他们只嚷嚷,并没有做出偏激的行为,很明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看来背后的人是想直接摁死她们。
“都先别吵了,你们说你们是二中学生的家长,那么请问各位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症状,病情轻重如何,病历有没有。”
姚春芽站出来,不急不躁,冷冽的眼神扫过众人。
“如果真的是在我们家吃坏的肚子,那我们肯定会赔偿,不过你们得拿出真凭实据,不然就是诬告,后果很严重,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本来还在叫嚷闹事的群众在听到姚春芽的话之后,被吓得下意识闭上了嘴巴。
“怕什么,不用听这个女人瞎说,想想咱们躺在医院里的孩子们,当父母的要是连个说法都要不出来,多寒孩子的心!”
为首的人继续撺掇着,瞪了姚春芽一眼,“你是什么人,这有你什么说话的份儿,我们凭啥把病历给你看,劝你少管闲事!”
刚刚那些人的反应都被姚春芽看在眼里,什么情况已了然于心,她目光坦荡,正面回击,“就凭我才是真实惠小吃部的老板。”
路大姑拉了拉姚春芽,压着声音,“春芽,你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小吃部正陷于风波之中,稍有不慎,很可能就要蹲笆篱子的,路大姑都和专业人士咨询过。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大不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能祸害人家春芽,哪知道吴铭那个大嘴巴转身就说了出去。
不过有一说一,听到春芽要回来的时候,她就像吃了记定心丸,总觉得就没有春芽办不成的事。
可今天遇到这样的局面,她后悔了,后悔让姚春芽回来,万一春芽有点啥事,她怎么和大侄儿交代啊。
“你看这帮人,哪个也不像吃素的,你这么说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么,要不一会儿给你买车票,你还是回路尧那边吧,大姑这边自己能处理好的。”
路大姑把姚春芽拉到身侧,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大姑,一家人有问题就要一起面对,我是不会走的,况且也走不了了。”她扬扬下巴让路大姑看对面那伙人,已经是虎视眈眈。
“家长们,我看这个年轻女同志说话挺有力度,你们看她俩那么亲近,一看关系不一般,千万不能让她们跑了!”
为首的人像是为迎合姚春芽的话,立马大声说道。
“赔钱!赔钱!赔钱!黑心小吃部赔钱!”他振臂高呼,带着身后的一帮人。
众人随着他一起,音浪一波盖过一波。
姚春芽等人就被围在站前广场,进退不得。
“常飞,你帮我们跑一趟派出所吧,我要报案。”她语气平稳,丝毫不受影响。
之所以让常飞去,是因为他是不相关人士,她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那伙人的目标也就是路大姑,现在多了个姚春芽,至于其他人,走与不走的,他们不做阻拦。
吴铭死死护在路大姑和姚春芽身前,“嫂子你放心,有我在这,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头发的!”
姚春芽看得透彻,“他们不敢动手的,都是拿人钱财办事,可不敢闹出人命。”
站着也挺累的,她回身走到自己的山货袋前,拍了拍浮灰,招呼着路大姑,“大姑过来坐会儿等着吧,常飞得一会儿才能回呢。”
路大姑看着眼前的那堵人墙,哪里坐得住,“春芽,他们这样,我……”
姚春芽:“大姑,他们不嫌累,愿意喊就让他们喊去,不用跟他们耗。”
路大姑只好听姚春芽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十多分钟,常飞带着派出所的同志找了过来。
本来咄咄逼人,所谓的二中家长们看到大帽子,各个慌乱起来。
“警察同志,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你们可不能乱抓人。”为首的就是这帮人的主心骨,胆子也稍微大些,他站出来替他们这帮人辩解。
姚春芽也站起来,“同志,很抱歉打扰到你们的工作,但实在是我们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所以才请人求助于各位。”
听了姚春芽的阐述,外加有铁路系统的同志作证,闹事的这伙儿人和姚春芽等人一同被请进了派出所。
“同志,是他们家东西不干净,把我们孩子吃坏了,我们就想讨个说法,不算犯法吧。”
“对啊警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