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媛媛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就在她以为她要一命呜呼的时候,白所长忽然松开了手。
“这次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再敢威胁我,那我这手可就不会留情了。”白所长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成媛媛,面无表情道。
成媛媛麻木地点点头,她吓得腿都软了,嗓子更是发不出声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
白所长负气夺门而出,成媛媛才如临大赦般呼出口气,她的手死死扣着地面,指甲都断了也毫不在意。
凭什么这帮人要这么对她!她不该是这种结局的。
都怪那个南方女人,成媛媛越想越恨。
另一边姚春芽报了案,市公安就成立了调查小组,并从县里将那个猥琐男贩子提了出来。
男贩子受不住公安同志的审讯手段,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并把成媛媛一并供了出来。
公安立刻派人去抓成媛媛,结果到处寻不到她的踪迹,后在大洋河桥上发现了成媛媛的物品。
有人说,看见了个姑娘从大桥上跳了下去,只是一直不见其尸身。
公安同志从桥上留下的物品中发现了一封信,是举报信,也表明了她是因过于害怕而畏罪自缢。
举报信中提到的人是县派出所白所长,没想到那白所长竟利用职位之便,为人贩子广行方便,后经调查句句属实,白所长被革职,入市公安局被拘留。
至于那帮着成媛媛骗姚春芽的老乡,因及时认识错误放了姚春芽,获从轻处罚,只关了五天,就被放回家了。
日子重新回归平静,路尧也风尘仆仆归来。
他是先回所里报到,听说了姚春芽这阵子的经历,述职报告没写完呢,就请了假赶回家。
手中的行李袋扔在了地上,紧紧抱着姚春芽不撒手,后怕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在你身边,我真是个不合格的丈夫。”
姚春芽能感受到他的不安,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她自己也没留意,在和路尧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多日来展现给外人看到的坚强在最重要的人面前慢慢崩塌,露出柔软。
……
吴铭是第二天到的,姚春芽在家属院附近给他找了个招待所,当晚在家里吃的饭。
“你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先去就近的村里看看,要是顺利,你就先拿回鞍城去卖。”
送吴铭出门的时候,姚春芽说道。
吴铭自然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妥了嫂子,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那怕是不太方便的,院子人多嘴杂,别人看见了再说闲话,姚春芽摇了摇头,“直接在车站等我吧。”
二人约好在车站见面,等车的时候看到了熟人。
“嫂子,你也去同心村?”姚春芽先打招呼。
来人正是罗鹏媳妇儿,“是啊,我娘家在那,家里兄弟媳妇儿生孩子了,我去看看。”
说着,她还展示了下手里的筐子,里面有红糖和鸡蛋。
罗鹏媳妇见姚春芽身边站了个陌生男人,倒也没多问,闲聊道:“我昨天听罗鹏说,成媛媛可能是假死。”
姚春芽其实早就对此事有所怀疑,听到这样的消息也不觉意外,“她不像是会寻短见的性子。”
“大洋河的冰虽然化开了,但是水流没有那么湍急,人就是落了水,也不会冲那么远,不至于到现在也没人发现她的尸体。”
她耸了耸肩,“也许成媛媛早就离开这里了。”
罗鹏媳妇却不那么想,“我觉得她这人太偏激了,你可得小心点,别再着了她的道。”
她好心提醒,“你这阵子出门最好还是别一个人,我在家也没啥事儿,你买菜溜达啥的喊我一声,我跟你做个伴儿。”
姚春芽先是道谢,然后介绍了下吴铭,“嫂子你放心,我可小心着呢,这不把婆家兄弟叫来了,你看他这块头,我还能吃亏呀。”
原来是婆家来的兄弟,罗鹏媳妇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那就行,有个人跟着你,路尧上班也放心。”
姚春芽点点头,玩笑道:“是呀,他一看老弟来了,今天上班出门步子都轻快了。”
两人热火朝天地聊着,车子就在这时进了站。
快下车的时候,罗鹏媳妇邀请姚春芽他们到娘家坐坐。
“下次吧嫂子,我这头一回上门也不好空手去呀。”姚春芽拒绝了她。
罗鹏媳妇道:“这有啥的,都自己家人,说这个不就见外了。”
“下次吧,你不说你兄弟媳妇才生孩子嘛,我还带着男同志呢,多不方便。”姚春芽考虑得比较全面。
罗鹏媳妇:“那行吧,下次你一定跟我来溜达溜达。”
下车后,三人在车站前分开。
姚春芽是第一次来同心村,往哪走全凭心情。
“咱们去村里转转。”她走在前面。
吴铭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嫂子,要不你告诉我咋做,我去收,你找个地方坐着等我?”
姚春芽摆摆手,“一起吧,我也不累。”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看到前面有几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