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几口气,薛嬷嬷看柳柔清冷静下来,又不放心的叮嘱,“这香坐起来极耗小姐的心神,还是不能多用,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老夫人临走前也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能用呢!” “知道,嬷嬷我又怎会不知道,现在不是没办法吗?”柳柔清放松靠在薛嬷嬷怀里叹气,“这香难做,我也只给他用了指甲盖儿那一点儿,可效果咱们都见了。 为了浩轩我也必是要用的!就是耗尽心头血我也在所不惜!” “小姐哎!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呢,您是剜老奴的肉呢啊……”薛嬷嬷抱着柳柔清哽咽出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