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砰一声落地了,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眼角的褶子越发深几分,却衬得他的眼睛越发亮。 “好好好!这可真是个大好事啊!”赵村长拍着大腿,连喊了三声好,冷静下来又说了一句,“当然请夫子的钱村里也不会让你们都出,要是有夫子愿意来。 以后每年村里给夫子六百斤麦子,四时节礼也不会少,就是估计孩子们的束脩不会太多,这也是没办法” “叔,我懂!”普通老百姓想要供一个孩子读书,简直难如登天,建学堂村里人要出钱,给夫子的孝敬村里人也要出钱,再加上束 脩,这一样样已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