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虞有年看不到凌栖棠说话,他觉得自己拿捏不住凌栖棠的想法。
这也是相当危险的。
因为根本不知道凌栖棠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是真怕会出很大的事。
难道说他以后在监狱里会过不好?
但是会被他们弄死吗?
想到这样可怕的结果,虞有年咳嗽了两声,然后就说:
“糖糖小姐,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害我的?麻烦你跟我讲清楚!也让我这个年龄的人在这监狱里有个心理准备!”
他说着还抹了一下眼角,看起来像是相当可怜的人一样。
凌栖棠如果是在以前看到这种人,多多少少会生出同情,可是现在想到这人怎么算计盛闻洲和虞妙歌的,他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同情两个字。
这种人天生就是邪恶坏的,不配得到他们的原谅。
所以就看到凌栖棠捧着脸笑了笑,“看来虞有年先生是对自己做的那些事相当清楚了,所以才敢这样说的。”
“不是的,你现在什么都不懂!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做人流一线的重要性!”虞有年开始跟凌栖棠鬼扯这些。
凌栖棠笑了一声,“一般只有弱
者才会这样说。但我已经完全碾压了你,确定能够让你在这里一辈子出不去的时候,我为什么还要给你留一线?让你有机会出去继续算计我堂哥?”
“你不是来给我留有余地的,那你过来是干什么的?”虞有年顿时火大,猛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凌栖棠,看了一秒两秒。
一直到这样看了他十秒之后,他才咬牙切齿地说:
“好好好,我明白了!你们全家都是这样……你们都是些坏心肠!你们就是想看我狼狈不堪!看看我最后死在这里,对不对?我告诉我不会死的!就算我死了,盛闻洲你别想好过!”
他就不信他能孝顺的女儿虞妙歌,真的不会因为盛闻洲让他坐牢而难过。
毕竟,他的宝贝女儿,还是一个孝顺善良的人。
只要他眼泪用得好,演技放得好,女儿一定会心疼自己的。
虞有年是吃准了虞妙歌的善良。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在这里凌栖棠绝对是不会给他们绝对是不会给他们机会,让他见到他女儿。
“原本我是想跟你商量,看看你的态度,是不是足以出去给虞妙歌和堂哥送上祝福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真的不配。你这种
人只会让我们大家越来越失望!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做一辈子吧!”
凌栖棠说着就要起身。
虞有年顿时明白了什么,激动地问:“我女儿这是要跟盛闻洲办婚礼了?那我是他父亲,你们不能够剥夺我见他的权利!我要做他的父亲,领着他进礼堂!”
还是相当了解虞妙歌的,他知道,只要自己跟着他进了礼堂,那么以后他做错事,多多少少都会有人在后面兜底,虞妙歌你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看着他死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想办法让凌栖棠同意自己参加婚礼!
“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一个父亲!你仔细地回想一下,这些年你到底对虞妙歌做了什么?她心心念念的婚礼,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呢?”
盛闻洲原本是不想跟虞有年计算这些的,但是虞有年一次次的搞事情,一次次的让虞妙歌从天堂跌入地狱。
如果是其他人的事,盛闻洲完全可以不在乎。
但是虞妙歌不一样,他在乎的女孩,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绝对不能有一点伤心的。
因为她会真的疼,她每一次皱眉头,都会清楚的进他的心里,清楚地成为他掌心的一根刺。
凌
栖棠不是太了解这两人的感情了,就是太清楚盛闻洲怎么看待虞妙歌,所以才做了这样的计划。
可是最后呢?
最后是虞有年这个人一直在伤害着虞妙歌。
这次的见面并不算是多么愉快,哪怕是离开之后凌栖棠都有一些唏嘘。
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心疼虞妙歌,毕竟在他看来,一个不被家族喜欢的人,其实真的挺可怜的。
就像是曾经的他一样。
或许是因为自己淋过雨了,就不希望见到的人再一次淋雨,就想要可以的话,给对方撑一把伞。
所以最终凌栖棠也做了那个算计的人。
虞妙歌是在医院养胎,养了一周之后才出来的,看到盛闻洲,激动的就冲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盛闻洲,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虞妙歌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盛闻洲知道怀孕的女孩子都比较脆弱,情绪也容易起伏,所以他看到他这样,眼底都是温柔。
他说:“别这么说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你一样。你有多想我,我同样就有多么地想你!”
虞妙歌抹着眼泪,“那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吗?
”
“小傻瓜,当然不会再分开了!我说过我会喜欢你,我就会一直一直都喜欢你一个人!”盛闻洲举起手做出发誓状。
“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对你发誓!假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