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的天气是说变就变。
天蒙蒙胧,雨水像是倒灌下来。
教堂里零零散散坐着信徒。
就算现在警察和毒贩打的火热,也要做礼拜啊,墨西哥可是大约89的人口是天主教徒,就算1993年的古兹曼这么权势滔天,还不是因为枪战中造成红衣主教身亡而被迫流亡危地马拉。
在危地马拉花120万美元买通了个官员希望他能保护自己。
但拿到钱的官员转手就把他卖了。
这也是古兹曼入狱的开始。
在红衣主教死的当天,墨西哥的全国媒体就在电视上循环播报古兹曼的照片,民众也纷纷抗议游行,能让软弱的墨西哥民众起来反抗,显然这件事过了火。
“神说,他终将重回人间…”站在台上的神父读着圣经,就听到咣当一声,门被从外面暴力的推开。
所有人下意识往门口看。
就瞧见一队全身黑色、带着面套手持武器的武装人员冲了进来,左手臂膀部位还写着:policia(警察)!
神父眉头一颤,放下圣经,快步走来,“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例行检查一下。”维克托笑着解释道。
神父的余光瞥到门外面的装甲车以及上面横着的炮口,嘴里发苦,你上门抄水表是带着炮来的?
“警官,这里是神的住所,你们这样…”
“神?他会犯法吗?”
这反问让对方有点手足无措,看着慌手的神父,维克托笑着帮他身上的罗马领翻了翻,“在瓜达卢佩岛上,上帝也得遵守法律。”
“搜!”他一挥手,从门外又闯进一帮身着警服的警员,开始对教堂进行搜查。
神父着急的在旁边直跺脚。
而那些信徒们虽然感觉到这是对神的不尊重,但人家带着枪过来的,想想看,还是缩了头。
“局长,教堂后面没有。”
“局长,厕所辅间也没有。”
维克托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瓜达卢佩圣母像,祂圣洁、温和、一尘不染。
这个和瓜达卢佩岛同名的圣母自从16世纪传播开始后,就一直是墨西哥人的精神信仰。
“砸掉祂!”维克托突然开口。
这个命令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不少警员都踌躇不定,虽然快21世纪了,有人对天主教的一些玩意不屑一顾,但内心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或者说对神秘学的恐惧。
“不行!警官,你这是玷污!”神父激动的说。
旁边的信徒们也大着胆子反驳。
维克托深深的看了神父一眼,在他眼睛里,没有人能遁形,这个慷慨激昂的神父可是个毒贩。
而且有接近20年的历史了,是当地贩毒组织的成员,被安插在这里。
普通警员不敢干,但ed的人可不管。
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装甲车上拿回一個破门锤。
“神啊!救救你的子民吧…”神父跪在地上哭喊着,这番场景信徒们也是顿时骚动起来。
但在口径之下,他们也只能“委曲求全”。
神父见煽动不了信徒,也是脸色难看,张开手臂站在圣母像面前。
“你要殉道吗?”维克托掏出手枪,咧开嘴,“我发誓,我不会打你的脸。”
ed成员上去就一巴掌给神父干倒,抡起锤子就砸。
一锤子下去,整个神像就开裂,再来一下。
整个圣母像就轰然倒下。
维克托上前从废墟中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个包装好的透明袋,“这是什么?”
神父顿时就歇菜般的瘫软在地。
“教职人员窝藏毒品,我看你是着急去见上帝了,拉出去毙了!”维克托嗓门一下就大了。
ed成员拽着神父的头发就往外面扯。
管你什么身份,现在就特么是毒贩!
而且都不带审问的。
“你不能杀我!我是神职人员,墨西哥没有死刑,你不能杀我。”神父因为被拽着头发,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但还不忘记大声的呼喊。
“很抱歉神父,瓜达卢佩岛流行死刑。”维克托对着肯尼迪海森堡说,“用2“勃朗宁”重机枪。”
神父狼狈的被大汉给拽出去。
没一会就听到哒哒哒的扫射声音。
“把这些毒品都没收了,教堂封了,没有我允许不准开。”
阿尔贝托洛佩斯·波蒂略脸色铁青的掀翻掉桌子,上面的水果和茶水倒了一地,一把抓住小弟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教…教堂被封了,我们的货没了。”
阿尔贝托这气的都快要翻白眼了,“警察怎么知道教堂里有货?”
“一定有人告密!”
这批货可是要发往加利福尼亚州的,美国境内的黑帮组织已经给了预付款了,要是不发货,这条渠道就断了,损失那就更大了。
“老大,我们现在想办法先去调货,血帮(origal bloods faily)的人如果没拿到货,他们…”小弟后半截话没说下去。
但在美国生活了许久的阿尔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