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力挥下。理应后撤,寻找位点,远程拉锯,稳中求胜。但是她选择了另外的处理方式。
跃动的光能自计时器奔涌而来,正负粒子汇聚交错,闪耀的光辉在极近的距离轰击而出。
高温的射线以锋锐的姿态洞穿脊椎,向上仰角纵剖额头。感谢光线课的实验教学训练视频,切割技能确实很好用。红灯闪烁间,海莉亚顶着背部的痛觉传感站起身,击碎了最后的核心构件。
虽然不会真正的受伤,传感器也会将同等的疼痛传递到受试者的身上。
程序认定她没有避开溅射性的尖刺攻击,不过从痛觉等级来看,此等瑕疵无伤大雅。
帷幕依旧存在,光能濒临枯竭,计时器尖锐闪烁。海莉亚站定在测试平台的中心,注视着失去核心构件的数据拟真体,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恍悟。
“离开最初的锚点,刨除身份的定位,还会剩下什么呢?”时隔数千年,海莉亚她终于明白了,最初的起始,自己的搭档为什么要提供那么多的选项,坚持诱使她继续做出并无太大意义的自主选择。
海莉亚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银色的制式手镯垂落在她的腕间,但是她已经不用再特地避让这个仪器了:“最后,还会剩下我自己。”
而只要能认定这一点,她就不用担心濒临失坠的平衡,永远都会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