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孝的事情来。但他所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无端端的,他兴许会烧千羽雪的牌位,但绝不会烧自己祖宗的牌位。
但很快老夫人也一番斟酌,这丫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犯不着烧祖宗牌位,更犯不着烧自己娘亲的牌位。
所以,她这孽子魔障了是什么原因呢?是着了谁的道儿。
“母亲,救我……救救儿子……定是这孽女给儿子下了什么药,让儿子做出此等荒唐的事情来……母亲,你定要相信儿子……救救儿子……”南宫文德痛叫着。
老夫人虽看得心疼,但她怒声道:“孽子,住口。月丫头怎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她怎可能烧自己亲娘和祖宗的牌位。你自己心里龌蹉,别把他人也想得和你一样龌蹉。”
虽然最终老夫人是信任了南宫月落,这话传到了南宫月落耳中,心已冷,再不会想往日那么亲厚这祖母。
依旧该抽打抽打,但是南宫文德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纵然这南宫文德再混账,也不可能烧自己祖宗牌位,所以,这抽风的烧牌位一事,兴许南宫文德还真的是被人下了药什么的。
但是是何人呢?
南宫月落抬头看向门外的老夫人,视线和老夫人在空中交汇,老夫人虽没有说,但那眼中的意味分明。
老夫人暗叹一口气,这孽子做得事情虽令她气,令她恼怒,但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他已受到了教训,再见不得这孽子被打死。
当下,老夫人想要冲进来,用自己的身体护南宫文德,但老夫人被人搀扶着,根本进不来。
“母亲……救救儿子……儿子好痛……你再不救救儿子……儿子就快要被这孽女打死了……”南宫文德叫得撕心裂肺的,听得一个当母亲的心儿也好似被人撕裂了般。
“丫头……祖母求你……不要再打他了……此事定另有隐情,他再混账,也不可能烧自己祖宗的牌位……”说着,老夫人就要对着南宫月落下跪。
虽然老夫人因为被人搀扶着,未能下跪成功,但是老夫人这欲下跪之举,再度寒了南宫月落的心。
一个长辈对晚辈下跪,这是要折她的寿么?这是要让她遭天谴吗?或许以往她是不相信会遭遇天谴什么的。
说这些太玄乎了,但是她出现在这个异时空,穿越到这具身
体里,这就是无法解释的玄学,所以,她现在信。
老夫人对南宫月落下跪,还真没有这么想,但没有这么想,却也没有为南宫月落着想,故而冷了南宫月落的心。
“祖母放心,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南宫月落冷声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落到老夫人的耳中,无端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想开口,但是她生怕再求这丫头,反倒是激怒了这丫头,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真会打死了自己这逆子。
南宫文德再度挨了一门栓,已痛得他整个人狠摔在了地上,他再度痛叫道:“母亲……你不要信她的……快救救儿子……儿子真的快不行了……她真的要打死儿子了……”
“母亲……儿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儿子被打得快要死了……母亲,你就不心疼吗?快救救儿子……儿子真的快痛得快要死了……”
就在他痛叫着,呼救着,南宫月落残虐的又是抡起门栓,狠揍在了南宫文德身上,冷骂道:“南宫文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矫情的大呼小叫的……还是昔日一朝宰相呢?”
南宫文德恨得咬牙切齿,奈何现在这孽女在这府里是天,说了算,无人理会他,无人救他。就连自己的亲娘竟也不豁出命去救他。
往日里,南宫文德还是重孝的,但是今日老夫人没有豁出命去护他,这让南宫文德心里记恨上了老夫人。
然,老夫人心里苦呀,她是想要豁出命去护他,但是两个搀扶着她的下人,根本不放手,她脱不了身,无法往里面冲。
南宫文德眼见自己亲娘都不豁出命救自己,只得看向南宫月落说狠话。
“南宫月落,你真要打死自己的亲爹,杀人偿命。纵然你是郡主,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还不是皇子。”
“南宫文德,让你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你以为,死是最大的惩罚吗?不,死一了百了。但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你想要什么,我偏让你得不到。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南宫月落周身泛着嗜血的冷意,让南宫文德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声落,南宫月落眼见南宫文德被揍倒在地上,又是疯了般的上前,狠狠地几门栓落在了南宫文德的身上,直痛得他如杀猪般的嚎叫。
老夫人在祠堂外,亲眼见着南宫月落一门栓一门栓的抽在南宫文德的身上,心疼得不行。打在儿身疼在娘
心。
“丫头……祖母求你……纵然你爹爹再不对,他也是祖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看着你爹爹这般,祖母这心好似被刀子生刮般痛……”
“祖母知道你说死不了,真死不了……可祖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爹爹熬不过去……祖母已是白发人……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看在祖母的面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