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小院内。
黄梨花低头看着林深手里的伤痕,清洗过后可以看到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她的眼眸暗了暗。
她将他的手臂包扎好之后,却并未立刻离开,林深疑惑看向她。
“阿深,你今晚为何要给寒老夫人出那主意?”
“当时我见你同寒棱无法自证的样子,一时情急便找了寒老夫人。”
“那也无需用寒老夫人收我为干孙女的方式,完全可以说是寒老夫人让寒棱来找我去她屋里一叙。”
林深垂下眼眸,敛住了眸眼的幽深。
“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想着不要让你们名声有损。”
黄梨花掐了掐手,让自己清醒了些,不让她再被林深可怜的样子迷惑。
“阿深,你成家吧。你说你喜欢已为人妇的,我也接受了,也找了媒婆要了些年轻寡妇的画像,到时你看看有合适的,就成家吧。”
闻言,林深蓦地抬头:
“什么意思?”
“我也不能一直为林家守寡,将来我也会遇到合适的,也许也会有自己的小家。”
林深幽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黄梨花:
“你不是最爱我大哥吗?”
“是,但是活着的人也要继续生活,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选择同最爱的人在一起相守一生,就像我也不能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去下面陪林昙一样。我也要找个人照顾我,疼惜我。”
黄梨花说这话时神情自然,语气认真,不似开玩笑,也不似气话。
林深眼里渐渐蒙上了冷意:
“这是打算抛弃我了吗?”
黄梨花顿了下,林深的声音没有情绪,周身空气都有些泛冷,心里一股莫名不安涌现,只道:
“不是抛弃,大越的寡妇本就是可以再嫁的,而且你如今功成名就,也不需要我为林家守寡博取什么诰命来光耀林家门楣,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不要整日围着你转......”
黄梨花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林深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似淬着寒冰,又似掺着点诡异,她看不明白,直觉让她感到有些慌乱。
她咽了咽口水,只听林深薄唇轻启:
“看来…是寂寞了啊……”
像是绕着舌尖吐出,黄梨花听着心里发麻,仍然撑着镇定道:
“你不要说话这么难听......”
“那你呢?你是想要丢下我这个拖油瓶,还是难耐寂寞想要找个男人?”
他的话像是从勾栏院里出来的,粗鄙不堪。
黄梨花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她结巴道:
“你说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林深没有回复,而是缓缓起身,来到黄梨花面前,黄梨花见他起身,自己也不敢坐下,利落起身,就想往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就被拦住了去路。
林深将她顺势压在门口,俯身低语道:
“看看我,我也是男人。”
将唇缓缓靠近她的耳垂,说道:
“我会照顾你,疼惜你,让你在床上床下都能舒服.....”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蜗里头,弄得人发痒。
黄梨花瞪大了眼,头皮发麻,四肢僵硬,
对方见她呆呆站在那儿,眼中的不可置信都要溢满出来,轻笑出声,随后张嘴,含住了耳垂,轻轻啃咬,舔舐。
“啊!”
黄梨花吃痛出声,想要移动,却被他死死按在门边上,只能任由他啃噬自己的耳垂,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双手推搡,拼命挣扎:
“放开我,你这样你对得起林昙吗?!”
黄梨花心里慌乱,只能将大哥搬出来,期望能唤起一点林深的理智。
谁知,对方松开了嘴,却在她耳边哑着声,低沉地笑着:
“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你害怕却爱逞强的样子,让我有种想要揉碎你的冲动。”
林深在一刻彻底丢弃了往日的形象,许是黄梨花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寒棱的事情明里暗里地责怪他,甚至为了寒棱,还准备同自己撇清关系,
许是他的伪装太到位了,让她以为自己能摆脱他了。
如今,竟然还说要离开林家,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装谦谦君子了。
话落,他的手缓缓下移,唇舌在她脖子上游移:
“让我看看,你是故作矜持还是真的一本正经。”
林深的话越来越浑,黄梨花的脸上红得都快溢血,
嗯!
黄梨花瞪大了眼:
“你,你怎么能?!”
林深的手动了动,声音暗哑,轻舔了舔白皙的脖子,咬了上去,
异样的感觉溢满她的身子,她不断扭动想要驱赶,却只会让身上的人愈发癫狂,脖子吃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梨花脑海中闪过一瞬空白,
似烟花炸裂,火山爆发,只觉虚软。
眼角划过泪珠,林深却一下接住了,黄梨花发颤地软在了林深的怀中,林深看了看手指,在黄梨花朦胧震惊的视线下,放入了嘴里,发出了令人羞耻的的声响。
良久,暗哑的声音在黄梨花耳边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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