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摄政王,你觉得这大越百姓还能安稳吗?你,还有你剩下的黑甲军,那些在边疆驻守的士兵,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能安稳吗?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作为大越的将军,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林深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了寒棱的心里,他可以让自己不问世事,可以对那曾经听信谗言的皇上不再恭敬;但,大越的百姓,他不能不管不顾地丢下。
只是还没等他回答,寒老夫人就从里屋走了出来,狠狠拍打了下寒棱的头,寒棱吃痛地捂住头,不解看向自己的祖母:
“祖母,您这是做什么?”
林深轻咳了声掩饰,嘴角微微上扬。
寒老夫人对他又失望又气愤地说道:
“你作为大越的将军,如今皇上有难,你还想着要推脱,你一个武将不上阵杀敌,让一个文官替你带兵领将,你真是好样的,真是好样的,我寒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便将那枚令牌拿起塞到了寒棱的怀中,对着林深郑重说道:
“林大人,你今日所说之事,寒家责无旁贷,定当全力以赴。”
林深收敛笑脸,起身恭敬行礼道:
“有劳寒老夫人和寒将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