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瞅着秦淮茹老实了,也不想多费口舌,
毕竟是个没男人的寡妇,他们可不想落井下石。
但正要带走棒梗和贾张氏时,这俩人跟疯了似的挣扎,还爆出了内幕。
“妈,救我啊!别抓我,要抓就抓奶奶,是她让我偷的,我不想偷,是她逼我的!”
棒梗这一嗓子,直接把大院里的人都给震懵了。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秦淮茹说的饿肚子只是个幌子,背后还有贾张氏这黑手呢。
这下子,大伙儿看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那叫一个鄙视,
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奶奶,居然让亲孙子去干坏事。
贾张氏哪受得了这种眼光,立马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开始撒泼打滚,骂天骂地,
说傻柱家有钱就该分给她们孤儿寡母,还骂大伙儿欺负人。
大伙儿听着她胡搅蛮缠,一个个眉头紧锁,公安也是一脸不耐烦,正准备动手把她带走。
结果这时候,后院又出事了,二大妈大喊着家里也遭了贼。
这一喊,全场哗然,心说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丢东西。
刘海中一听自家也中招,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拉着俩儿子就往家跑。
公安们也是一脸疑惑,心说这院里是不是进了贼窝了,怎么接二连三地出事?
正琢磨着呢,刘海中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家里丢了五十斤白面。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了锅,五十斤白面啊,那得是多少人家的口粮啊!
大伙儿议论纷纷,有的羡慕刘海中家有钱,有的则是幸灾乐祸,想着这下子他可得心疼死了。
而刘海中呢,则是捶胸顿足,直呼天杀的小偷。
“可不是嘛,二大爷七级段工,工资紧追一大爷,那钱袋子能不鼓嘛,哪像咱们,天天棒子面伺候着。”
“对头!瞧瞧二大爷那身膘,没钱能养这么圆润?”
大伙儿七嘴八舌,刘海中听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年头,人心淳朴不假,
但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勉强算半个善茬,
其他人嘛,啧啧,没一个省油的灯。
就连那傻柱,前身也是个不咋地的角色,小人、伪君子、心眼小、自私自利,这些词儿往他们身上一贴,一个准儿。
谁家要是有点啥好吃的,立马就成了众矢之的,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
刘海中身为二大爷,平日里也是装穷高手,生怕哪天露了富,惹来麻烦。
结果今儿个,就因为那五十斤白面,自家底细全露了,
刘海中心里那个恨啊,简直想把那小偷碎尸万段。
公安一听这数目,脸色也凝重起来,这可不是小事儿,立马开始盘问起来。
那边阎埠贵一看刘海中也遭了殃,心里头那个乐呵啊,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凭啥你地位高、挣得多、吃得香?
自己呢,天天精打细算还嫌钱不够花。
现在看你急成这样,他心里别提多美了。
阎埠贵还琢磨着,那小偷真是会挑,五十斤白面啊,要是偷到自己家,过年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自己辛辛苦苦钓鱼攒的那点钱,也能买点肉,包顿像样的饺子了。
一想到钱,阎埠贵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会是自己家也遭殃了吧?
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也顾不上看热闹,撒腿就往家跑。
阎埠贵这一跑,大伙儿都愣了,心说这三大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场,就数何雨柱心里头明镜似的,
他嘴角一勾,瞅着这出好戏,心里头乐呵着呢。
刘海那儿的雷炸了,看样子,阎埠贵那头也快炸了锅。
三户啊!三户都遭了殃,
棒梗、贾张氏,你们这回可咋整?
嘿嘿,何雨柱心里头那个乐,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就那么冷笑着,
前院那头,阎埠贵的惨叫声就跟杀猪似的,穿透了空气。
“抓贼啊!该死的贼,我的血汗钱哪!”
阎埠贵跟阵风似的,从前院窜了回来,满脸都是火。
“警察大哥,我们家也遭贼了,我那辛苦攒的钱,全没了!”
啥?
大伙儿一听,全懵了,跟见了鬼似的。
三大爷家也中招了?这世道,咋跟进了贼窝似的?
警察们也是一脸懵圈,心里头直嘀咕:今儿个是咋了,贼影子满天飞?
不过,他们还是专业的,立马按规矩办事,开始询问起来。
“大爷,您别急,慢慢说,钱咋丢的?搁哪儿丢的?丢了多少?”
阎埠贵一听,眼泪都快下来了:“警察同志啊,我丢了十五块六毛,那可是我的心头肉啊,一直藏在枕头底下,还特地用手绢包得好好的。
早上我还瞅了一眼呢,这不,听说院里出事,我赶紧回去看,结果,钱没了,手绢也不见了!”
“那贼娃子,别让我逮着,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这可是我辛辛苦苦钓了几个月鱼换来的啊!”
“没了,全没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