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虽然多了两个小家伙的欢声笑语,但这一餐却异常温馨和谐。
何雨柱的手艺让每一道菜都成为了艺术品,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整个大院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然而,在这欢乐的海洋之外,却有几户人家正经历着寒冬般的煎熬。
贾家,便是其中之一。
秦淮茹坐在简陋的屋内,手里握着干巴巴的窝窝头,眼神空洞地望着桌上那几样清汤寡水的饭菜,心中五味杂陈。
炕上,贾张氏的脸色比窗外的天气还要阴沉,耳边不时传来隔壁傻柱家的欢声笑语,更是让她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哼,有什么好笑的,做那么多好吃的也不给我们点,也不怕撑死!”
贾张氏嘴里嘀咕着,满是不甘与嫉妒,
但她心里清楚,有聋老太太在,她是万万不敢去找傻柱麻烦的。
棒梗在一旁,脸色同样阴沉,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狠厉与怨毒。
他忘不了今天在冉老师面前受到的屈辱,更忘不了傻柱那轻蔑的眼神。
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傻柱付出代价。
这一家三口,各自心怀鬼胎,彼此间的冷漠与怨恨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这个本就冰冷的家更加阴郁。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心中的贪婪与自私,让本该有的温情与和睦荡然无存。
在易中海的家里头,气氛也是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老易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傻柱那小子,说结婚就结婚,连个招呼都不打,完全不把他这“一大爷”放在眼里,好像他就是个路人甲。
老易心里那个急啊,他原本还盘算着,傻柱这小子年轻力壮,以后能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今天那顿饭,傻柱请了聋老太太,却愣是没搭理他,这让他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啊。
饭桌上,菜倒是摆得满满当当的,可老易愣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只顾着灌自己闷酒。
一旁的一大妈看着老伴这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轻声劝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对柱子的事儿得悠着点,你就是不听。”
老易一听这话,火更大了:“悠着点?我是他长辈,说他两句怎么了?他还敢翻天不成?”
一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长辈?咱们跟柱子就是一个院的邻居,非亲非故的,他乐意叫你一声大爷,那是给你面子,不乐意了,你叫他名字他都不带搭理你的。”
这话一出,老易彻底愣住了。
他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自己这“长辈”的身份,在傻柱眼里,恐怕也就是个摆设吧。
想到这里,老易心里头那叫一个懊悔啊,自己怎么就没早点想明白呢?
他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三两的小酒盅,在他手里仿佛成了千斤重。
晚了,一切都晚了!
此时此刻,整个四合院里,除了贾家和易中海家,其他人家对傻柱那可是又羡慕又嫉妒。
阎家那边,阎埠贵心里跟猫抓似的,
一想到傻柱悄悄把冉老师给拐跑了,自己愣是一根毛的好处都没捞到,那火气就噌噌往上涨。
他琢磨着,怎么也得让傻柱放点血出来,不然这口气咋咽得下!
其他几户人家呢,就光顾着流口水了,
想着傻柱那手艺,轧钢厂大厨不是盖的,那菜香得哟,简直是让人魂牵梦绕。
他们心里头那个馋啊,啥时候能尝尝那滋味呢?
再瞧瞧后院许大茂,一脸冰霜坐在那儿,屋里冷清得跟冰窖似的。
秦京茹回了娘家,留下他一人受气又没人诉苦,心里憋屈得跟啥似的。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恨啊,傻柱,你等着,这仇不报,我名字倒着写!
说起来,刘海中家今儿个特反常,平时那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的主儿,今天愣是一声不吭。
这反常劲儿,让人瞅着都纳闷。
刘海中啊,那可是个官瘾比天大的人,四合院里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准保第一个跳出来显摆。
可今儿个...
大伙儿都忙着自个儿的事儿,没人留意到这些。
倒是刘海中的俩儿子,一脸疑惑地看着老爸,心里头嘀咕:老爸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咋的?
不过,有老爸平时那套高压政策压着,他俩就是有疑问也不敢吱声,只能自个儿在心里头瞎琢磨。
好在刘海中自个儿喝着小酒,没注意到俩儿子的心思,不然非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啥叫“深沉的父爱”。
何雨柱这边呢,院子里的事儿他是一概不知也不在乎。
晚餐温馨结束,他先打发走了两个小家伙,又把老太太安安稳稳送回家。
老太太今儿个高兴,还破天荒地喝了点小酒,何雨柱把她安顿好,又鼓捣了下炉子,这才悠哉游哉地往家走。
一进门,嘿,家里头那叫一个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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