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孝子,瞅瞅你对小娥干了啥好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混球来啊!”
许大茂的老妈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妈,我就跟小娥吵了几句,也没动手,你至于这么打我吗?”许大茂急得直跳脚。
许母一听,火冒三丈:“你还敢想动手?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许大茂头疼欲裂,感觉自己快被冤枉死了。
这动静大得,后院二大爷、中院一大爷,还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个跟赶集似的聚了过来。
“老许,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易中海走过来关切地问。
许父一脸尴尬,这种家丑哪好意思往外说啊。
易中海一看他那样,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有难言之隐啊。
“老许啊,没啥大事的话,还是关起门来好好解决,别让外人看了笑话。”易中海劝道。
许父心里苦啊,他能说啥?
说儿子快离婚了?
当年为了跟娄家攀上关系,他可是没少炫耀。
现在这事要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他黑着脸,对许大茂吼道:“跟我进屋,有话里头说!”
许大茂看老爹这架势,心里直打鼓,不敢有半句怨言,乖乖地跟着进了屋。
许母也被老伴搀扶着,边走边念叨:“对对对,家丑不可外扬。”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直乐呵,心想这戏可不能就这么散了。
这两天被许大茂在背后嚼舌根子,他这口气可还没顺过来呢。
这下好了,总算看到许大茂吃瘪了,他可得好好“欣赏”一番。
“许叔,您别急嘛,邻里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嘛。家里有啥难事儿,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说不定能帮您分担点呢。”何雨柱笑眯眯地劝着,一脸诚恳。
许父脸色一僵,但瞅着何雨柱那真诚的模样,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只好勉强挤出个笑来:“柱子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儿吧,我们自个儿能搞定,就不麻烦大伙儿操心了。”
何雨柱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虽然不清楚具体细节,但刚才许母那哭声里透出的几分委屈,他可是听了个大概。
娄晓娥!
这事儿八成跟她脱不了干系。
这几天许大茂和娄晓娥闹别扭,娄晓娥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这都好几天了还没回来。
而且,前两天他还在轧钢厂撞见了娄家一家人,连娄晓娥都在场,还是厂长亲自作陪,这事儿可就不简单了。
何雨柱心里嘀咕,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吓得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不会吧!
这事儿提前了?
原着里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可是几年后的事儿,现在才63年,早了好几年呢。
再说,他俩结婚还不到一年,咋就闹到这一步了?
一想到这儿,何雨柱就头疼。
娄家那可是真金白银的富贵人家,轧钢厂虽然国有了,但娄家的分红一年下来也是天文数字。
在这个工资才几百块一个月的年代,娄家的财富简直就是个神话。
更别提许家这些年从娄家捞了多少好处了,
许大茂可能还没那么明显,但许父许母可是实打实地享了福。
他们现在住的这房子,都是娄家出钱置办的。
为的就是让女儿嫁得风光,住得舒坦。
这下可好,娄家要是真跟许家翻了脸,那许父许母还怎么从娄家那捞油水啊?
他们这心里能不急嘛!
所以一听到消息,老两口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胖揍。
这动静儿,自然就把左邻右舍都给招来了。
何雨柱心里头那口气正憋着,想找许大茂的茬呢,
这不,机会自个儿送上门了。
他嘴角一勾,坏笑就挂上了脸,凑近许父,热络地说:“许叔,您太见外了,咱们邻里之间,就该守望相助嘛。有啥过不去的坎儿,您吱一声,咱们大伙儿集思广益,总能给您想出个辙来,对吧,大伙儿?”
“对对对,何主任这话在理!”
刘海中一听,立马跳出来响应,
心里头盘算着怎么趁机跟何雨柱套近乎,好让自己以后的日子更滋润些。
许父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烦啊。
想当年,他也是这院里的二大爷,风光无限,
哪像现在,因为儿子结婚搬了出去,这地位就被阎埠贵给顶了。
他瞥了眼刘海中,心里头更是不爽,一个教书匠,凭啥跟他平起平坐?
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何雨柱那德行,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他冷哼一声,走上前来,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顿警告:“二大爷,您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别人的家务事,您就别瞎掺和了。免得到时候,里外不是人,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刘海中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
这些年,他从许大茂那儿捞的好处可不少,真怕这家伙急了眼,把他那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