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秦淮茹眼巴巴瞅着何雨水进了屋,心里头那个美呀,心想雨水一去,啥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可这一等再等,半个钟头都快过完了,雨水愣是没再露面,秦淮茹心里开始敲鼓了。
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瞧瞧,嘿,巧了,何雨水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鸡汤出现了。
秦淮茹脸上愁云立马散了,笑开了花,伸手就要接:“雨水啊,你看你,多不好意思,还劳烦你送一趟,我说一声,自个儿去取不就成了。”
啥情况?
何雨水一脸懵,看着秦淮茹伸过来的手,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
哎哟,这下子,秦淮茹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别提多尴尬了。
何雨水也察觉到了,赶紧赔笑:“秦姐,误会了,这鸡汤是给聋老太太的,我哥吩咐的。我先送过去,回来咱们再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茹愣在原地,那叫一个尴尬,幸好这会儿没人,不然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里头那个嘀咕啊,雨水今天咋这么不对劲呢?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她哪知道,屋里头何雨柱跟雨水说了啥。
虽说雨水没往心里去,但雨柱那番话的气势,还是把雨水给镇住了。
现在雨柱说啥是啥,雨水哪敢不听。
秦淮茹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一进门,贾张氏那双眼睛就跟钩子似的,就等着鸡汤呢。
一看秦淮茹两手空空,脸立马拉得老长。
“鸡汤呢?你咋没拿回来?刚才我明明看见雨水端着出来的!”
“妈,那是给聋老太太的。”秦淮茹小声回答。
“啥?!给那个老太婆?她凭啥啊!她岁数大了就该少吃?咱们孤儿寡母的,一口都没捞着,她倒好,还喝上鸡汤了!”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开始碎碎念。
秦淮茹一听,吓得赶紧劝:“妈,您小声点,这话让人听见,咱们在院里还怎么做人啊!”
“哎,鸡汤咋没端回来?雨水不是刚端着一碗出来吗?”
“妈,那是给聋老太太的。”秦淮茹赶紧解释。
“啥玩意儿?!给那老太婆?她有啥资格!自己岁数一大把了,少吃两口又不会饿死,咱们孤儿寡母的,连口汤都捞不着,她倒好,还喝上了!”贾张氏气呼呼的,满脸不高兴。
秦淮茹一听,心肝儿都颤了,赶紧劝:“妈,您小声点,这话传出去,咱们还咋在大院里头混啊!”
聋老太太啊,那可是大院的活菩萨,谁要是敢说她半句不是,那就是跟全院人过不去,还想在这儿安稳过日子?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一听,脸色也变了变,但嘴上还是硬气:“怕啥,我说的又不是瞎话!”
说完,虽然闭上了嘴,但眼神里那股子不满,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另一边,何雨水送完鸡汤,慢悠悠地走回来,一到门口就先瞅瞅,没见着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往家赶。
路过秦淮茹家时,更是走得飞快,好像后面有啥东西追似的。
何雨柱见妹妹回来,问:“老太太咋样?”
何雨水心不在焉地说:“老太太挺好的,就是念叨你咋没去。”
何雨柱心里明白,对老太太他是打心眼儿里尊敬,但自个儿情况特殊,不能轻易露面。
老太太那眼睛毒着呢,万一露馅儿了,麻烦就大了。
他叹了口气,又看妹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你咋了?一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
何雨水抬头,犹豫了半天,才说:“哥,我刚才看见秦姐了。”
“秦淮茹?”何雨柱一提这名字,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这些年接济秦家不少,
可秦家人呢,连个谢字都没有,还把他当冤大头,真是让人寒心。
说到底,这大院里头,真心对咱雨柱好的,也就聋老太太一人。
没她老人家,雨柱这日子,可真就难过了。
想到这儿,雨柱叹了口气,瞅瞅旁边愣神的雨水,好奇地问:“你咋了?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路上遇啥事儿了?”
雨水抬头,瞅了瞅哥哥,犹豫半天,才开口:“哥,我刚才看见秦姐了。”
“秦淮茹?”雨柱一提这名字,脸色就拉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以后少跟他们家来往,你咋就不听呢!”
雨水一听,也急了:“哥,你这是为啥啊?咱们和秦姐家不是挺好的嘛,互帮互助的。秦姐一个人拉扯仨孩子还带个婆婆,多不容易啊!能帮一把,为啥不帮呢?”
雨柱冷笑一声:“她不容易?她哪不容易了?现在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呢,按这物价,她家还能饿着?你再瞅瞅他们家,一个个吃得跟啥似的,肥头大耳的,咱大院里能比得上的可没几个!”
雨水一听,也反应过来了,脑子里浮现出贾张氏那圆滚滚的身子,还有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哪个不是胖乎乎的,红光满面的,
就连秦淮茹自己,也是养得白白胖胖的。
再瞅瞅自家,哥哥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可她们天天吃的啥?
雨水心里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