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她哪敢啊!
她心里头明镜似的,虽然傻柱刚才提了一嘴棒梗是孩子,但真要较起真来,棒梗那小子铁定得进去。
她可就这一个心头肉,宝贝疙瘩,哪舍得让他去遭那份罪啊!
可再看看傻柱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心里头又跟猫抓似的难受。
这下好了,进退两难,愣是站在何雨柱家门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不知所措。
何雨柱瞅着贾张氏那模样,嘴角一撇,冷笑出声:“怎么着,没词儿了?不报警就赶紧带着你家那小白眼狼滚蛋。我再说一遍,以后他再敢踏进我家半步,我非抽他不可!”
“还有啊,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还敢偷我东西,我直接给他腿打折,说到做到。到时候真动手了,你们可别说我心狠手辣。”
话音未落,何雨柱转身进屋,“哐当”一声,房门关得震天响。
大院里的人一听这话,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瞅着何雨柱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这傻柱可不会这么硬气,今儿个这是唱的哪出啊?大伙儿心里头那个纳闷啊!
就在这当口儿,没人注意到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老太太偷偷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慈祥,随后便悄悄消失在了夜色中。
再看贾张氏,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这才意识到,傻柱这次是真的铁了心不帮他们了。
这可咋整?
没了傻柱的接济,他们一家子还不得喝西北风啊!
“砰砰砰!”贾张氏急了,开始疯狂拍门,扯着嗓子大喊:“何雨柱,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你为什么不帮我们了?你是想让我们死吗?”
屋里头,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外头贾张氏的嚷嚷声传进来,他冷冷地吐出一句:“爱死不死,你们死活,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这话一出,贾张氏立马没了下文。
她平时再怎么无赖,遇上何雨柱这硬茬也是没辙,有理也讲不清。
这时,秦淮茹急急忙忙跑出来,拽着贾张氏说:“妈,您就别闹了,算我求您了,跟我回家吧。”
秦淮茹其实一直在旁边躲着看热闹,想着借贾张氏的手探探何雨柱的底。
结果,何雨柱连贾张氏都不放在眼里,直接开怼,让她心里头那个凉啊。
眼瞅着婆婆再闹下去就要收不了场了,秦淮茹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收场。
贾张氏哪知道秦淮茹的小九九,一见她就开始数落:“你看看那傻柱,说走就走,一点不顾及咱们,你天天给他收拾屋子,他倒好,成了白眼狼!”
其他人一看主角都撤了,也纷纷散去,谁也不想跟贾张氏扯上关系。
易中海本想劝劝,但见贾张氏这架势,也只好摇头叹气,阴沉着脸回家了。
他心里也明白,秦家这回做得太过了,他就是想帮也找不着理由。
大院里,就剩下秦家自己人。
贾张氏见没人围观了,也消停了,被秦淮茹一脸不悦地拉回了家。
“妈,您这是闹的哪出啊!以后我还怎么跟傻柱打交道?没了他的帮衬,咱们家可怎么活啊!”秦淮茹埋怨道。
贾张氏一听,火气又上来了:“这能怪我吗?肯定是你得罪了傻柱,你必须想办法给我把傻柱哄好了!”
哄?
秦淮茹心里直犯嘀咕,傻柱现在见都不愿意见她,这要怎么哄啊!
贾张氏瞅着秦淮茹那蔫不拉几的样,火气又上来了。
“哎,说你蠢你还不信,你跟雨水不是铁瓷吗?去套套她的话,看看傻柱到底抽的什么风,知道了根儿咱才能想办法不是?”
秦淮茹一听,眼睛亮了。
“对对对!我这就去探探风,雨水也快下班了。”
说完,秦淮茹一溜烟跑了。刚走到中院门口,就听见自行车铃响,
嘿,说曹操曹操到,何雨水回来了。
夜色里,秦淮茹瞅准时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蹲在墙角抹眼泪,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何雨水一到中院,就听见秦淮茹的抽泣声,赶紧把车一扔,跑过来问:“秦姐,你这是咋了?”
秦淮茹抬头,挤出个笑,眼泪还挂在腮边:“雨水回来啦,没事,姐就是心里头不舒坦,你快回去吧,今儿个你哥炖了只野鸡呢,香得很。”
炖鸡?还是野的?
何雨水一听,眼睛直放光:“我哥真给力,我前两天还念叨想吃鸡呢,这就给安排上了。那秦姐,我先撤了。”
何雨水说着就要走,贾张氏在屋里看着干着急,心里直骂娘:“这年头的人心啊,真是凉薄,自个儿吃得满嘴流油,也不拉咱一把,眼瞅着咱要饿死也不带眨眼的,真是一窝子白眼狼!”
这话飘进何雨水耳朵里,她脸色一沉,联想到秦淮茹的哭相,心里头有了数。
“秦姐,我哥是不是对你家不好了?”
秦淮茹哪敢认啊,连忙摇头,脸上却写着“苦”字。
“没有的事,雨水,你哥人好着呢,是厂子里的事儿让我心烦,跟你哥没关系。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