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人心虽善,但小人儿哪儿个时代都不缺。
万一被人反咬一口,举报了去,就算能洗清自己,也是麻烦一堆,划不来。
何雨柱心里头明镜似的,干脆把野鸡又送回那异世界,空着手出了门。
心里头盘算着,空手回的,要是家里突然冒出只野鸡,那不成了偷鸡贼了嘛!
转念一想,他突然记起许大茂前几天提溜着俩老母鸡回来的事儿,心里头咯噔一下,暗道:“剧情要提前上演了?可这时间对不上啊,原本该是66年的事儿,现在才63年,早了三年呢。”
何雨柱琢磨着,兴许是自己这穿越的蝴蝶翅膀扇动了时间线,心里头不禁有点小激动,想着晚上可能有场好戏看。
一想到原着里那段憋屈的剧情,他就来气,心里头暗暗发誓:“哼,今晚非得让那小白眼狼尝尝苦头不可!”
他冷笑着,迈开步子出了门。
而在胡同的另一头,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带着俩小丫头片子,正鬼鬼祟祟地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哥,咱们快回去吧,晚了妈该急了。”槐花和小当催着哥哥。
“嘘,小声点,你们看那傻柱出去了。”棒梗瞪着眼珠子,一脸狡黠。
“哥,妈说了,要叫傻叔,不能叫傻柱。”槐花提醒道。
“我就叫了,咋了?大家都这么叫,我也这么叫。他那么傻,偷他东西都不知道,不是傻是啥?”棒梗不以为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槐花和小当听了,虽然心里头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就跟着哥哥点头。
“想不想吃糖?”棒梗突然问道,俩妹妹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哥,哪儿有糖啊?”槐花急问。
棒梗嘿嘿一笑:“傻柱那儿有,我前几天见他买了一大包,这几天他肯定吃不完,我去给你们偷来。”
“好呀好呀!”槐花和小当高兴得直拍手,完全没觉得偷东西有啥不对,还觉得这是傻柱的荣幸呢。
而此时的何雨柱,哪里知道自家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就算知道了,他也只是笑笑,心里头想着:“想偷就偷吧,看能不能从我这儿拿走一根毛。”
过了小半晌,何雨柱返回家中,一瞧屋里这乱糟糟的样儿,脸色唰地一下黑成了锅底。
棒梗这小子!
行,真行,今儿个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这床新被褥都白瞎了!
被子上的大脚印子,衣柜门敞开着,衣裳乱丢一地,
最可气的是,上面还有几口恶心人的痰!何雨柱这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正火冒三丈呢,后院传来娄晓娥那尖锐的叫唤声,说是鸡丢了。
这不巧了嘛,许大茂领着她满院子找,路过何雨柱家门口,一眼瞅见他手里的野鸡,立马炸了锅。
“你个傻柱,竟敢偷我的鸡!”许大茂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哎,你嘴巴放干净点,谁偷你鸡了?有证据吗?”何雨柱眉头一拧,不爽地怼了回去。
“我家的鸡不见了,你手里正好有只鸡,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许大茂气呼呼地说。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好几度。许大茂一看他那眼神,想起之前在厂里的惨样,吓得直往后退。
“你…你想干嘛?”
“干嘛?”何雨柱嘴角一勾,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许大茂脸上,“我干你老婆!傻B,说过多少次了,再叫我傻柱,见一次打一次!”说完,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往许大茂脸上招呼。
许大茂被打懵了,愣在原地不动,任由何雨柱的巴掌落下。
娄晓娥见状,尖叫着喊“傻柱打人了”。这一嗓子,把大院里的人都招来了。
易中海,这位五大三粗、留着板寸的半百老人,也闻声而来。“怎么了?出啥事了?”
他一到场,娄晓娥就跟找到了救星似的,哭诉起来:“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傻柱偷了我们家的鸡,还打人!”
偷鸡还打人?易中海一听,火冒三丈,冲进何雨柱屋里,正撞见何雨柱在揍许大茂。
“柱子,住手!”易中海一声大喝。
何雨柱瞅了眼易中海,撇撇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停了手。
“一大爷,您这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易中海脸色更沉了。
“柱子,娄晓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他们冤枉我。”何雨柱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冷眼瞧着易中海。
这时,许大茂缓过神来,捂着红肿的脸,怒不可遏地吼道:“傻柱,你死不承认也没用,我要报官,抓你去坐牢!”
被当众打了这么多巴掌,他真是又羞又愤,理智都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