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食堂后,何雨柱麻溜地溜进了那间小窝棚,说是给大厨班长们歇脚用的,其实就是个能让人喘口气的小天地。
这年头,手上有两把刷子的人,走到哪儿都能捞点好处,这不,连休息的地儿都比别人宽敞些。
何雨柱把门一关,四周静悄悄的,他心念一动,嗖的一下,就像穿越了似的,进了那个神奇的空间。
一瞅见里头那条河,还有那些肥美的鱼儿,他心里头那个乐呵啊,简直能笑出花来,想着靠这些鱼,小日子能过得滋润得很。
但何雨柱心里头有盘算,光吃得好不够,穿得暖、住得舒坦才是硬道理。
昨晚那寒风刺骨的感觉,他现在想起来还直打哆嗦,真不知道自己咋熬过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把心里那点郁闷给吐了出去,打定主意往林子里溜达溜达,看能不能淘换点宝贝回来,改善改善生活。
那林子大得没边儿,老树盘根错节,粗得能抱好几圈,鸟叫声此起彼伏,听着就让人精神头儿足。
“嘿,这林子里肯定有活物!”何雨柱心里头琢磨着,河里都有鱼了,这林子能少了野味?
一想到肉,他眼睛都亮了,虽然他是大厨,不愁吃喝,可之前老是贴补秦淮茹那帮人,自己也好久没沾荤腥了。
正馋得慌呢,外面马华那小子扯着嗓子喊:“师傅,师傅,秦师傅找您来了!”
何雨柱一听,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心里头那个烦啊,秦淮茹那个吸血鬼,真是甩都甩不掉!
他环顾了下四周的山林风光,心头闪过一丝遗憾,但念头一转,人已经回到了那间小憩的隔间。
“行,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语气里透露出浓浓的不耐烦。对秦淮茹,他现在真是束手无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采取冷暴力,直接无视。
本以为早上那番冷落能让她知难而退,好歹是个女人,总得要点面子吧,好歹能让自己耳根子清净两天。
没想到,这才半天不到,她又找上门来了,这脸皮厚得,真是没谁了。
哎,这“白莲花始祖”的称号,真不是白叫的!
憋着一肚子火,何雨柱不情愿地走出隔间。
一踏入食堂,就看见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站在那儿,眉头紧锁,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秦…秦淮茹,你找我有啥事?”何雨柱故意改了称呼,想先声夺人,免得又被她缠上。
这一声“秦师傅”,简直像颗炸弹,在食堂里炸开了锅。
秦淮茹愣住了,食堂里其他人也是一脸懵,心里直嘀咕:今儿个何雨柱唱的是哪出啊?
上午刚把刘岚给怼了,现在又跟秦淮茹这么生分,莫非是有了新相好的?
大伙儿心里头那个好奇啊,纷纷猜测起来。
何雨柱的反常行为,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他对“傻柱”这个称呼的在意,还有对秦淮茹的刻意疏远,这不明摆着嘛,肯定是有了新情况!
秦淮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心里头那个急啊,生怕何雨柱这个长期饭票跑了。
一旦跑了,他们家的好日子可就真到头了。
何雨柱看在眼里,冷笑在心。装吧,你就继续装,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哼!”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耐烦地催促道:“秦淮茹,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这里可是食堂,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
秦淮茹一听,彻底懵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那冰冷而陌生的眼神,让她心里直打鼓,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难道她心里头那点小九九,真要成真了?
秦淮茹强颜欢笑,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嘿,傻柱,我这不是想着你早上忘了带饭盒嘛,特地给你送来了。”
边说边递上那几个铝饭盒,手心里都渗出了汗。
一瞅见那饭盒,何雨柱心里头就跟结了冰似的,凉飕飕的。
这饭盒,简直就是他霉运的开端,一提起来就火冒三丈,身子骨都跟着哆嗦,
但好歹他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硬生生把这股火给压了回去。
“哦,谢了,我收到了。”
话音未落,他接过饭盒,转手就给它来了个“自由落体”,直接飞进了垃圾桶。
这一下,食堂里炸开了锅,大家伙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说这何雨柱今儿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淮茹也是急得直跳脚:“傻柱,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秦师傅,请注意你的称呼。我叫何雨柱,或者何师傅都行,再叫我傻柱,咱们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我何雨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
何雨柱这话一出,就像晴天霹雳,把秦淮茹劈得晕头转向,脸色白得跟纸似的。
她心里头那个乱啊,怎么一夜之间,傻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是要跟她彻底划清界限?
昨天不还好好的,晚上还给她家送了好几盒饭呢!
这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心里头虽然是一团乱麻,但她清楚得很,这傻柱的饭票可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