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被钳制着,就咬牙说,“你要是有本事,将孩子带出来你再来同我说别说重话。李景和,你做人要讲良心,我出来跟了你,不是要来过苦日子的,也不是来任你这般凌辱的。”
“这就凌辱你了?”
李景和嘴边冷笑,松开了白曼露。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不是过苦日子的料。
他摸摸太阳穴,拍拍白曼露的肩头,徽帮还有事要处理,根本都没有心思再像以前一样伺候着这个大小姐。
于是就放了哭泣的人继续在沙发座上哭。
“得,那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要想回去,我也不拦你。”
他转身要回房。
“去哪里。”
好话就说了一句,李景和就要走,同往日不一样,白曼露收敛了点,反倒抹了眼泪,追了上去。
以为他又要出门去找别人,步步跟着。
见他转进了房,拿皮箱才知道,他说去南京,不是假的。
白曼露心里多少还是顾忌着哥哥白斯言,也多少也惦念着白家的利益,警惕问,“你去南京做什么?”
“有单生意要谈,去,你就收拾东西,不去,你就出去继续哭。”
这种趁着说谈生意,实际行风花雪月的事情她可看多了,她心里还想着退路,如果在李景和这里,他讨不回孩子,她也不会完全地将白家给卖了,于是收了眼泪,她冷冷转了头,说,“不去。”
也警告,“秦风就是个好色的,听说之前有个长得不错的舞女失了踪,就是被他劫走。等放了回来,全身都没一处好。你跟着他,别不是去秦淮河找女人吧。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给你孩子做这个榜样?”
李景和又不是秦风,也懒得应,只说,“你不去,就别管。”
依照白曼露的性子,她能不管吗?
看着李景和收拾行李,她合盖了被子要睡了,辗转了三四轮,根本睡不着。转头又想了想,去年同白斯言去了趟南京也相安无事,不会给白家惹麻烦。
这次她谨慎点,肯定也一样。
于是半夜李景和睡下了,她反倒开了灯起来收拾行李,说要与他同去。
李景和没理,拉盖上被子单独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