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木的新家具,屏风,视线正对的地方还有西式壁炉,四张长碎花的沙发座,虽看起来是会客厅,可书架上和柜子里还空荡着,没有放置任何的东西。
倒是书桌上放着一把裁纸刀和一封信件。
她摸过那把镀金的裁纸刀。
这种英式款式的裁纸刀,在百货公司里,她曾见过,价格不菲。而旁边放着的信件还未拆开,上头只有英文的收件人信息。
她正要仔细看。
花园里便传来了宾客的朗声嬉笑,她被吸引了过去,望了下去,白家的这宴席请了不少人,连草坪上也是满在走动的宾客,侍从穿梭其中,都应付不暇。
而这些热闹和白舒童无关,她实在也没事做,就在屋内走,窗边的墙上挂着照片,是一张有白义昌和杨淑青,白斯言、白曼露的全家福。
这照片,也寄过给邱宁,她看过。
所以,她能认得他们。
也一眼就认出杨淑青。
白舒童轻轻拂过相框边,微弯了笑意,第一次离他们那么近,心里跳了鼓,手心里就这会儿都出了点汗。
正看得出神,一只小京巴狗从柜子下窜了出来,舔了舔她的脚踝边。
白舒童吓了一跳,看着这亲人的小不点,展了笑颜,一下子将它抱了起来,“你也一个人吗?”摸了摸它的长白毛,在怀里的小京巴歪着头,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
小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