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
司南低笑出声,手不停歇地拉开林肖的裤子,略带戏谑地靠近林肖的脸,“你是在吃醋吗?”
林肖早就硬起的阳具被司南握在手里,身子弹了弹,想动一动却被司南按在墙上,“你个混蛋,吃饱喝足就来弄我。”
“我想你。”司南额头抵住林肖的额头,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频率,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林肖被他弄得话也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不停喘气,“我才不想你,你,司南,你个混蛋。”
司南一手抚摸着林肖的小红果,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他的灼热,还坏心眼地卡在顶端,就是不让他出来,自己一个挺身,压住林肖,口里也多了几分不耐,“想我没?说实话,不然我可不能保证马上做出什么事。”
林肖被他弄得不行,恨恨踹了他小腿一脚,“快弄,然后去洗澡,脏死了,还这么得瑟。”
“急什么。”司南嘴上这么说,下面却放开了手,让林肖释放出来,“先满足了你,然后才能满足我啊。”
林肖释放了出来后,一下腰板挺直了,脑子也清楚了,想起自己的计划,忍不住弹了弹司南下面鼓起的小帐篷,“乖,快去洗澡,不然今天不让你上床。”
司南不在乎亲亲林肖的脸颊,“行了,你先去吧,你下面的裤子都脏了,我去下面拿行李。”
林肖也正觉得下身黏糊糊的难受,干脆拿了新的睡衣睡裤先去洗澡了,反正等他出来,司南还是要进去洗澡的,到那个时候再喝药也不迟。
司南从下面拿了行李上来的时候,林肖还在洗澡,哗啦呼啦的水声印着磨砂玻璃上的人影,有一种特别诱惑的感觉。
司南本来就想径直走进去,眼睛一转却正巧看到床头柜上的抽屉。似乎就在他刚才上来的时候,眼睛似乎瞄到了什么。
“司南,我洗好了。”林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的门,没曾想一把被人搂住腰,然后重重扔到床上。
“司南?”因为动作太大,原本围在林肖身上的浴袍散开了,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
司南身上的衬衫半披着,裤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林肖,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满意我,那我只能拿出我的真本事了。”
林肖这才惊觉扭头,果然床头柜上一个空空的玻璃瓶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顿时又羞又恼,“司南你这个该死的,居然把药剂喝了!”
司南坐在林肖的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到他的控诉,耸耸肩,俯下身,露出一抹坏笑,“既然是你一份心意,我就勉强接受了。”
林肖痛苦地扭开头,几乎都能想象得到自己今天晚上悲催的下场了,“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乖。”司南已经感受到了药力,蜜色的肌肤上浮现了淡淡的一层薄汗,脸上也浮现了红晕,“动动。”
林肖调整了一下姿势,随手拿了个靠垫塞在自己的腰上,不然明天肯定连腰都直不起来。
司南半侧着身子,灼热的身子抵住林肖的,手慢慢从上面一路抚摸向下,然后在林肖的腰间停住。
林肖不耐烦地动了动,他的敏感点就在腰间,被司南连掐带摸地抚弄了几下之后就忍不住了,翻了个身,背朝司南,“你快点。”
司南下?身已经肿的老大,看到林肖光滑的背脊就这么一览无余,立刻提枪上马,从旁边拿过一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心,然后伸手涂到里面。
“痛死了,你就不能轻点吗?”林肖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司南进来的一刹那,还是倒吸一口冷气,果然不该受迷惑,去弄那个什么壮阳药,生生苦了自己,幸福他人。
司南已经尽可能地放慢了速度,就是担心林肖会疼,见他脸色还是发白,不由心疼起来,手揉捏着林肖身上的嫩肉,想要移开他的注意力,“一会儿就好了,乖。”
等到林肖慢慢适应了之后,司南才加大了幅度,嘴唇咬住林肖的,让他半句呻吟也不露出来。
不得不说,林肖制药的水平是一流的,但是太长时间的持久力实在让林肖抓狂,“司南,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再来一次。”司南狠狠堵住林肖的嘴,身下的速度一点也没减慢。
林肖在睡过去之前发誓,他再也不做壮阳药了!
司南吻了吻林肖,见他真的睡过去了,才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他也已经疲惫到不行了,这玩意儿虽然刺激,但是要真多来几次他肯定去掉半条命。
第二天当林肖起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司南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去帝都大学讲课去了。
扶着腰的林肖心浮气躁地扔掉纸条,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灌了几口,然后麻利地把包包一背,干脆也去学校了。
今天没有林肖的课,他也没心情去花棚,就从光脑上查了司南的课表,正大光明走进教室找了个后排的座位坐下,果然昨天晚上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人正像没事人一样的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
“衣冠禽兽。”林肖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司南似乎看到了他,严肃的表情软和了不少,“今天就上到这里,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