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言整个人都被摔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所措。周围的村民们也都惊呆了,他们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上次苏青靡对付张卫国时,只是横着将他甩出去,但这次却是竖着将刘子言摔倒,这让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个词:“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苏青靡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将刘子言摔来摔去,每一次摔打都伴随着刘子言痛苦的尖叫声和求饶声。然而,苏青靡似乎并不打算停下,她继续用这种方式折磨着刘子言。
终于,苏青靡停止了摔打的动作,而此时的刘子言已经瘫软在地上,满脸都是不同程度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
现在这个年代都是土地,土质有些发软,苏青靡还控制着力度,所以并不会让他头着地,但是这也让刘子言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摔碎了,撕裂般的疼痛,他脸上还有些许泪痕,停下来那一刻,只见他下身留出一道液体。
嗯,他被吓尿了,刚才那一会刘子言感觉他真的要死了,被活活摔死。
“咦,幸好刚才他没被吓尿,不然我给他子孙根踹折了。”苏青玉看到刘子言那副样子鄙夷道。
听到这话的刘子言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下边重要部位。
“你们谁还拿我东西了?”林云清冷冽的声音回荡在知青院里,他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刚刚被苏青靡一连串令人震惊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的知青们,纷纷慌张地摇头摆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碰过任何不属于他们的物品。
“只有陈娇娇,刘子言把红糖、麦乳精还有雪花膏都给她了。”贾红雨急忙站出来,伸手指着苏红杏,急于撇清与刘子言的关系,生怕因为反应太慢而被当成共犯。
她心中充满恐惧,对苏青靡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发誓再也不敢去招惹这个可怕的女人。如果以后再有这种想法,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于是,苏青玉迅速朝着女生宿舍跑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那些丢失的物品。一进入宿舍,她便发现那几样东西并没有被藏起来,而是大大方方地摆在桌子上,似乎陈娇娇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属于别人。她拿起那些东西,转身走出宿舍,准备将它们归还给主人。
“云清,东西都在这了,你看看还缺什么不?”苏青玉看着站在门口的林云清,把找到的东西递给她。
林云清点了点头,低头仔细地翻找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苏青玉:“不差什么了,他们也就吃了那块午餐肉。青靡,我们去找大队长让他去帮忙报公安吧,第二次发生这种事了,再惯着他们就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一旁的苏青靡听后点了点头,“行,走吧。”
林云清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停下脚步对苏青靡说:“等一下,我拿个东西。”然后低头在包裹里翻了翻,掏出来一根麻绳。她把绳子递给苏青靡,说道:“用这个绑着他,省得他在路上挣扎。”
“你家里还给你邮这个?”苏青靡稍微一愣问道。
“我爸怕我生活用品自己买不全,想用的时候会找不到,就把很多东西都给我准备了,这个绳子是我爸说用来挂到院子里晾衣服用的。”
苏青靡点点头接过绳子,熟练地将其系在刘子言的手腕和脚踝处,然后拖着他继往知青院外走去。
林云清则是顺手揪住想趁着她们不注意溜掉的陈娇娇的脖领子:“你跑哪去?你个共犯!”
陈娇娇本就因为之前的事情受了伤,此时又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浑身颤抖:“是刘子言给我的,不怪我……”
林云清哪里会听她这些废话,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跟上了苏青靡的脚步。苏青玉帮她拿着包裹跟在后边。
一路上,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有的说:“看起来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冲突。”更有人好奇地问:“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要拖着他走呢?”
村民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青靡和林云清身上,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这件事情。而苏青靡却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依旧拖着刘子言往前走。
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这是又抓到一对野鸳鸯?”
“看这样子有点像,今年也不知道知青院咋了,新知青刚来几天啊,三天两头出事。”
“我看不像吧,也没听说苏知青和谁处对象了啊,她这是要干嘛去啊?”
苏青玉的大嗓门就是这时候开口的:“不是抓奸,是这个刘子言还有陈娇娇扣了云清家里给她邮寄的包裹,我们去要他还不给,还骂我姐姐,我们带他们俩去大队部找大队长报公安,偷窃罪可不轻。”
“诶呦喂,我就说这三个小知青都没对象抓的哪门子奸啊。”
村民们指着满身是伤的两人议论纷纷,都是说这两个人有多道德败坏,是社会主义的蛀虫。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义正言辞的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苏知青,就算他偷了东西,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他们吧!你们怎么不能善良一点呢?”说话的人是村里的村花李安安。
在苏青靡来到青山大队之前,她可是大队里颜值最高的女生。很多小伙子都倾慕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