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问刚刚好,学生收的多,出成绩的也多。
可坏就坏在他忒认真,以至于会经常体罚。
谢枭寒平日会逗谢枭文,但正经事上护的紧。
“小文毕竟被打的多,虽然现在跟个没心没肺的皮猴子似的,谁也不晓得再被体罚又会怎么样。”
他不忍心。
云浅溪也是这个意见,又问第三家。
第三家私塾的先生倒是不搞体罚那一套,本身是个秀才,可他一心备考乡试,开私塾不过赚些束脩充当考资。
“他那私塾里二三十个孩子,只两个过了童生试。”
一个家中富裕,有小灶可开,一个天资聪颖,自学成材。
云浅溪皱眉。
“都是备考,如此我还不如找江彦别呢,起码他家离咱家还近,我觉得他学识挺好的。”
谢枭寒倒是赞同。
“他不是常在外头摆摊吗?有那个时间教教小文,咱们多出些银子也好啊。”
“你以为我没想过啊。”
云浅溪泡完脚,一边拿布慢慢擦着,一边叫谢枭寒去倒水。
等回来两人都上了床,她才继续说起刚刚的话题。
“江彦别身上的压力挺大的,他没提咱们就多添乱了。”
“哦?”
谢枭寒看菜谱看腻了,闻言便揽她入怀,叫她细说。
云浅溪还真知道。
她这些天上午不出摊的时候,在家闲着没事,就往江家跑,跟黄婉聊的多了,便知晓了她家的事。
也是乱糟糟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