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
江策放下手中公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吩咐长随:“去跟夫人说一声,今儿就不回去用晚饭了,我跟司徒大人去一趟谢家。”
不出他所料。
在衙门里,谢殊只跟他讨论了几件公文,便说:“眼看天色将晚,江大人不如跟我回府小酌几杯,边吃边谈?”
江策笑道:“大人操心公务,下官岂能不从?”
谢殊拍了拍他的肩头:“你我同朝为官,又同为三公,‘下官’这个自称,再不必提了。”
“那怎么行?”
江策正色道:“谢大人为皇家效命、为万民请命,忠肝义胆呕心沥血,下官如何敢与谢大人比肩。”
一记马屁,拍得谢殊舒舒服服。
到了下衙时分,百官陆续从衙门离开,其中就有亲自抱着卷宗,要跟大司空回府继续讨论公务的谢殊。
一踏进谢府大门,江策的姿态越发恭敬。
“跟夫人说一声,江大人来了,置办一桌好酒菜来书房。”
关上书房大门,谢殊把脸一沉,质问道:“江策,你这是何意?”
满京城,谁不知道江策和他的关系?
不经过他允许,突然闹了这么大一出,任性妄为!
就好比门下养的狗,突然自己会叫了。
“大人息怒。”
江策的姿态极低,躬身作揖:“下官知晓了一个极要紧的消息,来不及和大人商量,只好擅做主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