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太过异常,反而会节外生枝。
见她收下,伯远侯喜形于色,道:“殿下,听说您明日就要离京,宗正寺那边……您看?”
秦瑶光微微一笑,吩咐春分:“你陪侯爷走一趟,到外院找曾管事,让他差人拿本宫的名帖去一趟宗正寺。”
看了一眼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伯远侯一眼,她继续道:“就说本宫说了,赎金已交清,即刻放人、不得有误。”
伯远侯的一颗心这才落到肚子里,又期期艾艾道:“殿下,那逾期的板子……”
他可没忘了这一茬。
人的欲望总是贪婪的。
在秦瑶光答应放人之前,他只盼着妻儿能回家就行,欠下的债慢慢还。
放了人,免了债,又想着趁热打铁,让儿子少受点罪。
“哦?”
秦瑶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侯爷,既有前例,规矩不可废啊。要不然,之前那些挨了板子的人家,岂不是心头不忿?”
伯远侯连连称是,厚着脸皮道:“殿下说得是,您就看在驸马爷的情分上……”
见他把燕长青搬出来,秦瑶光把脸一沉,喝问道:“驸马?侯爷是说,本宫那位十年未曾见过的丈夫?!”
她今日便要让伯远侯知道,妄图用燕长青来拿捏她,是一件多么错误的决定。
要从根源上,断绝了伯远侯上上下下的念想!
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