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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外院一个管事,“公主府要变天了”这阵风,还没来得及吹到他耳朵里去。
“既是如此,还劳烦呼延将军替我们做个证,”白露道,“把这胆大包天的管事给拎回华沐堂里,回禀长公主示下。”
“欸?”
一转眼就稀里糊涂的被派了差事,呼延进再次挠了挠脸,认命道:“行吧。”
他擅自跑来逐风院,是他有错在先。
白露瞧着来宝身上衣服还湿着,一连下了好几道命令:
“来宝,你去把衣服换了,速速来华沐堂作证。”
“这些吃食是五少爷喜欢的,殿下特意赏了。衣服都是新买回来,请少爷小姐们先穿着,待绣房里做了新衣出来便不用了。”
白露望向那几个跟着曾夏来的家丁,冷声道:“你们几个,自己绑了吧,跟着到华沐堂请罪。”
她和谷雨只是来送东西,并没有带健妇跟着。
又望着看热闹的厨娘道:“还杵着干什么?眼看着快用晚饭了,灶上烧水了吗?少爷小姐们晚上吃什么?”
几句话一说,院子里的人立刻各行其是,尽都散了,呼延进押着曾夏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华沐堂而去。
这边闹翻了天,和逐风院隔得老远的华沐堂里却是清风雅静。
既是长公主在休息,肖氏母女也只敢安静的候在廊下。
周清荷看着跪在青石板上的王管事,一张脸煞白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