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琳是卡卡西的同伴。他为了拯救同伴而死。”
说完,我看见佐助的表情,不等他说话便道:“你要告诉我关于带土的事情?好事还是坏事?”
“我想告诉你真相。”
我心中微微一沉:“什么样的真相?”
“你犹豫是否要告诉另一个我关于鼬的真相,因为怕伤害到‘我’……我想要告诉你关于带土真相的心情,或许和你那时一样。”
“……这么说,是不好的事。”
“宇智波带土他其实——”
“别说!”我打断了他,“是我必须、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吗?”
“……是很重要的事情。”
“和宇智波斑有关吗?”
佐助微微一愣:“对。”
“那……鸣人知道吗?”
佐助大概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提到鸣人,但他还是回答了我:“知道。”
“好。那你不必现在告诉我。”
“为什么?你想让鸣人告诉你?我告诉你和他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能看见记忆的池水,我和鸣人约好了,等回去的时候,他会给我看他全部的记忆,我也会给他看我的全部记忆。所以……到时候我自然会知道的。”
佐助皱了皱眉头。
我解释道:“我并不是想要逃避什么!只是……我和我的同伴们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宇智波斑的忍术。尽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出现,但他估计有许多不能透露的秘密,所以一个人去搜集情报,确认这个世界是否有不利于他的存在也很正常。”
“宇智波斑的忍术?戴着漩涡面具的宇智波斑,还是没有面具的宇智波斑?”
“戴着面具的宇智波斑。”
佐助像是明白了什么:“啊。”
“总之,我不确定他是否有手段可以监视我……也许他能察觉到有人要泄露他的情报,然后立即结束忍术,将我们带回原本的世界。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请暂时不要告诉我任何可能会刺激到他的事情。”
“我明白了。”
但佐助如此配合,反倒让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有些忐忑的试探道:“带土……不是为了保护同伴而死的吗?”
难道他其实是逃兵……难道他其实抛下了琳和卡卡西?
“不……”佐助顿了顿:“他是为了保护同伴而死的。”
我顿时松了口气,“那,那他的确是英雄,对吧?”
“既然你说希望从鸣人那知道一切……还是之后让鸣人告诉你吧。”
我勉强笑了笑:“说的也是。”
说完,我准备下床回到窗边去,佐助忽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正想问他怎么了,门口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城堡里许多地方都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有时真的很难听见别人接近的脚步声——难道佐助的耳朵竟然比我灵敏这么多?他听见了有人靠近?
但现在来不及想太多,我一把拉住一旁的被子,将他裹进床上,这样从门口看来,能错觉我刚从被子里出来开门。
我扬声问道:“谁?”
傀儡的声音甜美而没有感情的传来:“朝露小姐,在室外巡逻的队伍发现您拉上了窗帘。舍人大人担心您在封闭的室内点燃壁炉可能会缺氧,希望您能打开窗户或者不要锁门。”
“我点燃壁炉是因为需要火光照明。比起打开窗户和打开门,我希望你们能给我送盏照明设施。”
“原来如此……朝露小姐请稍等。”
门外没了声音,我看了一眼窗户,确定窗帘毫无缝隙的拉紧了,我又看了一眼极高的天花板,确定没有隐秘的通道,最后才看向床上。
佐助安静的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想起佐助小时候发烧时的事情——鸣人在医务室照顾他,我偷偷跑去陪鸣人,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折腾起躺在床上的佐助,试图躲进他的被子里不被人看出来。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还真是不懂事啊……因为从没有生病过,所以一点也没有体谅生病的佐助,一点也没有共情他的不适。
我顿时颇为抱歉的轻轻拍了拍佐助。
他从被子下露出半张脸来,用眼神问我是否已经一切安全。
我笑着帮他把被枕头蹭乱的头发捋顺,门外又传来敲门声,他愣了愣,十分自觉地重新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
我问道:“谁?”
傀儡道:“我来为您送烛台和蜡烛,朝露小姐。”
“你可以放在门口。”
傀儡没有再说话,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朝露,是我。”
是舍人。
我心下一惊。
“……你怎么来了?”
舍人的语气很平和:“我想你应该是准备睡了,所以想在你入睡前见你一面。”
“什么事?”
“这是你对自己所爱的人的态度吗?”
我无奈道:“舍人……我真的困了。”
“嗯,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只是我想,相爱的人睡前是否应该互道晚安,然后给予彼此一个祝福好梦的晚安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