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杨晨习惯早起锻炼身体。
当杨晨跑完步在院中练太极的时候,顿时发现现在的太极拳竟然有了一些“力量”!
杨晨当即跑到一口大缸前,然后用手在水缸中比画太极。
随着杨晨的双手在水缸中舞动的频率加快,水中顿时形成一道旋风涡……
“你这太极开始有了一些看头!”
不知何时赵飞燕出现在杨晨身后,点评道。
杨晨收手,转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燕子,早啊!”
杨晨聪明的没有去提昨晚的事情,赵飞燕自然也没有提。
“我要回海阳了,屋内我给你留了一封信,等我走了之后你再拆开看。”
听到赵飞燕的话,杨晨一愣:“怎么突然要回去了?是不是因为……”
不等杨晨把话说完,赵飞燕便打断道:“你回来替我向她们道个别。”
说完这句话,赵飞燕便走出了四合院,也拒绝了杨晨送她,直接骑着马离开了平安村。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话,惹她不高兴了?”
杨晨自言自语一声,想到赵飞燕还给自己留了信,便连忙跑向赵飞燕的房间。
桌子上果然有一封信,杨晨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一亮,接着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起来。
上面只有一句话,写着:我说到做到!择日在海阳等你来提亲!
杨晨反复看了三遍,然后将这封信揣进袖洞中,火急火燎地向着运输队训练营跑去。
择日不就是撞日吗?
撞日不就是今天吗?
当刘大和王二在运输队见到气喘吁吁的杨晨时,还以为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结果听完杨晨的话,刘大和王二对视一眼,一脸喜悦。
就在刚刚,两人还在想怎么尽快让杨晨和赵飞燕成婚,没想到杨晨那边已经搞定了。
“刘叔,王叔,你们是我长辈,你们看这事应该怎么操作?咱们什么时候去赵府下聘礼?”
听到杨晨的话,王二笑道:“结婚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更不能草率,容我们先准备好聘礼,然后在选一个良辰吉日前去赵府下聘礼,你也要给女方那边一点准备的时间。”
“那行,这事就拜托两位叔叔了,需要我怎么配合,你们直接告诉我,不过尽快哦!”
看到杨晨这一脸急切的模样,两人顿时哈哈一笑。
……
海阳,今日孙家祠堂内,一众孙家族老板着脸坐在那里,孙家现任族长孙铭轩脸色有些阴沉。
这些族老都是来向他讨要说法的。
孙记布坊作为孙家最大的经济来源,最近却是因为孙铭轩的一系列做法,使得孙记布坊的收入锐减不说,现在竟然还出现了亏损。
“铭轩,你来告诉我们,布坊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棍,一脸严肃地看向孙铭轩。
孙铭轩闻言内心一阵恼火,“三叔,布坊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如今我孙记布坊在海阳一家独大,柳记也已经归顺于我们……”
不等孙铭轩把话说完,又一名脾气暴躁的老者一拍桌子,怒声质问道:“你是以为我们都老了,好糊弄是吗?孙记一家独大,为何现在却是出现了严重亏损?”
“五叔,那些钱并没有亏掉,只不过被用来收购上游那些蚕丝麻线了,这些货物现在都在我们库房中囤放着,五叔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孙铭轩很蛋疼,这些老纨绔,只盯着眼前那点利益,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下子冲过来兴师问罪。
“铭轩啊,我听说你花了高于市价四成的价格收购了那些丝线?因此才导致布坊入不敷出,对吗?”
孙铭轩脸皮抽动了一下,不过面对这些族老,孙铭轩也不敢发火,“三叔,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事出有因,不知三叔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说过平安布坊,这家布坊乃是赵士奇那独子赵飞虎开的,自从六月十五开业以来,就瞬间在海阳引起了轰动,平安布坊的出现严重影响到我们孙记制霸海阳的计划,我高价收购海阳所有的丝线,就是想从源头堵死平安布坊,眼下确实因此让布坊出现了亏损,但是只要我们挤垮了平安布坊,那以后我们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放屁,我看是你这个家主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平安布坊只不过是一家新开的小作坊,怎么可能和我们孙记相提并论,你竟然为了挤兑那家布坊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谁知道是不是你想从中捞取什么好处才故意为之?”
说话的还是孙铭轩的五叔孙牧尘,听到孙牧尘的话,孙铭轩顿时一脸怒气:“五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布坊,你年岁大了不常在外走动,不知道那平安布坊的厉害之处,你可知你嘴中那家小作坊,一天的营业额能高达上千两?”
听到孙铭轩的话,孙牧尘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是欺我年老无知吗?”
最先说话的孙铭轩的三叔孙牧风也是一脸震惊之色,平安布坊他自然听过,他还私下让人去买了两身jk护奶裙,让新纳的小妾换上,别说那一夜他差点嗝屁了!
看到这些族老脸上的震惊之色,孙铭轩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