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除了皇帝的营帐便一直往严韵儿的营帐的方向走。
“七彩麋鹿是怎么回事?”严韵儿质问道,她早就有些怀疑这个郡儿的不正常了,暗里说郎目派来的人应当不应该这班招摇过市才对。
可是这个郡儿自打跟在她的身边之后就一直不停地惹事,严韵儿这才怀疑起了她。
南芷君微微挑眉,听着冒牌货这话是已经开始乖猪她了啊。“今日不是你让我唱白脸儿来教训南雨柔吗,事后我见你一直躺在床上装睡便觉着无聊,进了那围场之中转了一圈却遇到了盗猎人,这七彩麋鹿,潮湿从他们手中抢过来的。”
南芷君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着严韵儿道,只见冒牌货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怎么,你不信我,既然如此,我夜里便离开就是,你同郎目自己说换个人来不就行了。”
南芷君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将郎目两个字看似不经意的道出,只见冒牌货听到郎目的名字身形突然一僵,随即解释道:“我并非不信你,不过是你此举太过招摇,对我们的行事很是不利。”
南芷君装模作样的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在这昏暗萧瑟的路上回到了各自的营帐之
中。
回到营帐之中的严韵儿坐在硬塌上,一双桃花眼微微的眯起,面色有些阴郁,让人猜不出她心中所想。
随即,她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从包袱里找出了一件黑色的斗篷穿在了身上,看着营帐外面的夜色渐渐暗了下去,偷偷摸摸的走出了营帐,也不知去了何处。
夜晚,冷风不断地吹拂,营地里的帐篷时不时的发出被秋风罐入的声响,好不嘈杂。
南芷君躺在皇帝赏赐的硬塌之上,辗转反侧,也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是十分的烦躁,睡不着。
忽然之间,一个黑影自营帐的门口潜入帐中,南芷君突然觉着帐中一冷,随即坐起了身子,只见慕容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床榻之前。
“九殿下晚间造访草民的营帐,可有吩咐。”南芷君起身穿起了鞋袜,对慕容绝的态度微微有些疏离,谁让他之前将她一个人扔在荒山里的,到现在,她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慕容绝面色冷漠的道:“你并非顾家之之人,顾家根本就没有顾悉这个人的存在,说,你到底是谁?”
南芷君面色突然严肃起来,没有想到慕容绝这么快就发现了她并非顾家人,可是这不正常,难不成,她的伪装出了
纰漏。
“九殿下怎么能确定我就不是顾家人呢?”南芷君找出了一根火折子,将已经熄了的蜡烛重新点亮。
昏暗的营帐之中,这一根蜡烛的光芒显然有些不够,秋风从营帐的缝隙之中透了进来,烛光摇曳,倒显得有些瘆人了。
慕容绝面色一顿,没有想到在这个关头她竟然还是死不承认,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手臂上有些狰狞的伤口漏了出来。
南芷君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
只听慕容绝道:“先前南芷君身边有一个行迹可疑的小丫鬟被我丢在了荒山之中,不幸的遇到了狼群,顾公子能否告诉我,这些伤疤,是何处来的。”
南芷君见慕容绝如此的咄咄逼人,心中气恼,抽回了那只满是野狼牙印的手臂,面色有些沉闷。
“是,我就是之前的那个小丫鬟,至于你想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除非,你将风殓寻来。”
她正式着慕容绝俊美绝伦的面庞,心中有些愤怒,暗暗的下定决心,等到她有朝一日能恢复了身份,必定要将慕容绝带给他的苦恼,全数还回去。
风殓?她怎么会知道风殓和他有关?
慕容绝在心中揣测,看着南芷君的眼神充满了困
惑,盯着她的双眼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却徒劳无功。
“你,接近南芷君到底有什么目的。”慕容绝突然抓住了南芷君的双肩,语气只见隐隐有些嘶吼。
南芷君被慕容绝弄得险些摔倒,心中简直不可思议,这个慕容绝怎么说着说着就动上手了。
“我有什么目的,你去问南芷君不就知道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冰冷,就连周身的气势都隐隐有些变化。
这样的慕容绝,让她想起了前世她身为皇后之时,殷夫人不幸小产,慕容彦察也不察直接将此事算到了她的头上。
她还记得,慕容彦将她打入冷宫之时,那双眸子里的冰冷和无情。
慕容绝突然松开了手,看着突然有些变化的她,脑海里不禁浮出了南芷君的身形。
似乎她也经常这样,偶尔的语气冰冷,眼神之中透露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冷若冰霜。
“哗……”
突然之间,十几个禁卫军涌入了南芷君的营帐,将她团团围住,冰冷的枪尖离南芷君的身体不到一指的距离,只要南芷君动手,便会被这些禁卫军就地解决。
南芷君笑了笑,看着慕容绝的眼神从方才的冰冷便为不屑。
慕容绝挥了挥手,几个禁卫军便上
前将她绑了起来押去了旁处。
“我就说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