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样?”莺歌跑进房间中来,看见南芷君如此狼狈模样刚忙问道。
南芷君面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额头上向外大朵大朵的渗着汗珠,衣服也破败不堪,粘着些土、泥等污秽之物。
“你这腿……”明昕走上前,细细查看南芷君,发现她的腿上绑着一根布条,仔细看来,竟然弯的可怕。
明昕背起南芷君,向外走去,“快带她去寻大夫,不然她的这条腿可能会废了。”
南芷君送医及时,一条腿算是勉强保住了,但是此次骨折,加上被一匹马拖着走了如此之久,南芷君身上小伤不断,南雨柔成婚之时还曾提她挡过一箭,南芷君此番算是元气大伤,需要好好的在家中静养一番才可能恢复。
杏雨心疼不已,天天给南芷君寻着上好的猪蹄乌鸡等滋补之物熬汤给南芷君喝,希望如此有助于她的腿伤,让她的腿赶紧好起来。
慕容彦知道今日玉嫣设计想要将明昕郡主陷害,在得知南芷君与玉嫣消失在林子当中的时候大肆张扬,将此事闹的很大,惹得皇上都知晓了她们三人去骑马遇上意外的事情。
玉嫣本不大碍,多亏了
南芷君的舍命相救,不然不知事情要闹的何等地步。虽然南芷君腿骨折一事不是玉嫣公主计划之内的事情,如此一来陷害南芷君与明昕郡主一同暗中对自己的马动了手脚的事情便落空了。但是事已至此,玉嫣也只好将矛头都指向了明昕郡主。
“皇阿玛,”玉嫣哭的梨花带雨,伏在皇上的膝上向他哭诉,“女儿的马术虽然不精,但是绝不至于叫马发狂的境地,且女儿的马日日养在马场上,那次去都好好的偏偏这次……”
皇上看玉嫣哭的伤心,便安抚玉嫣道一定会查出真凶,给她一个说法。
玉嫣从小失了生母,皇上便对她格外的疼爱,今日竟有人要设计致玉嫣到危险的境地,皇上自然是不会草草了事就此放过了他们的。
皇上叫了皇家侦探前去调查,玉嫣所骑的那匹汗血宝马也已经回到了马场,恢复了正常。
侦探到了马场,先是检查了一番这匹马的状态,看它一副正常,便料定不是马本身生了什么病,必是有人给它下了什么疯药。
能制出这种疯药的地方整个京城并无几家,侦探叫了人一家一家的去查,竟发现没有一个
人在最近卖过此药。
侦探几次周折,打听到容王府有个小丫鬟曾经到药店去买过此药,至于做了什么用处,那卖药的店家也不知道。
种种线索都指向了容王府,而容王府上的千金明昕郡主恰在哪日同南芷君与玉嫣公主一同前去赛马。
“我与南芷君一同骑马,只有明昕郡主一人没有骑,在原处等候,来之前也是明昕郡主的轿子最先到的马场,我也不知怎的,就只我的马变成了那副疯癫模样。”玉嫣表面上是在同皇上哭诉,实际里嘴中句句都将矛头指向了玉嫣公主。
南芷君安排在玉嫣身边的小太监将玉嫣向皇上哭诉一事偷偷的送出了宫去,告诉了南芷君,好叫南芷君早做准备。
“我说她怎的叫上了明昕一同去赛马,原是醉翁之意不再酒,表面上是与我有过节,其实暗地里竟是在报复明昕上次为我出面的旧仇。”南芷君低估了这个大元的娇生惯养的公主,生生的被她给算计了一遭。
南芷君在屋内着急的不行,明昕本是为自己出头,却不幸被玉嫣公主记恨,南芷君心中觉得过意不去,连杏雨送来的补身子养伤的鸡汤都没
有心思喝,着急的不行。
“小姐先别着急,一时半刻玉嫣公主还不能将明昕郡主怎样,既玉嫣邀了您同去,那么皇上若是想惩罚此事必得先将您请到宫中去,听您分辨一番那日的情况。”燕舞安抚南芷君,加她莫要先自乱了阵脚。一边想着如何破解此事。
既然她们拿出了明昕郡主陷害玉嫣的证据,明昕郡主本没有做过此事,她们只消推翻明昕郡主曾陷害过玉嫣的事情便可。
听闻皇上派去的侦探是查出了明昕郡主的荣王府内曾有个小丫鬟向城中药铺买过让马发疯的药,那她们便从这个小丫鬟处下手便可。
南芷君身体不适行动不便,将此事完全交与莺歌燕舞二人去处理,叫她们一有消息便抓紧来向她汇报。
莺歌在明处燕舞在暗中,两姊妹同心协力,一连几日在城中奔波,想要抓紧破了此局。
“可是有了进展了?”南芷君见燕舞回来了,赶忙开口询问。
“进展是有,只是……”燕舞吞吞吐吐,迟迟没有将话说出口。
“到底是怎了?”南芷君忧心明昕,现在明昕因为她而身处险境,南芷君对此心急如焚。
“那买药
的小丫鬟,我与姐姐查到了,在小姐与明昕郡主应邀去同玉嫣公主一同赛马的前几日才进了容王府,明昕郡主怕是见都没见过这个小丫鬟。”
“那寻了她来,明昕不就可以自证清白了吗?”
燕舞面露难色,缓缓开口道:“这小丫鬟已经被皇上邀进了宫中去了,我们怕是寻不来她了……”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似是已经陷入了僵局。
看来玉嫣公主对此早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