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让柏松身上没有一点赘肉。

叶森森的眼睛受到冲击，一时贪看住了。

“丑……”柏松以为自己的伤疤吓到了叶森森，连忙把衣服放了下来，慌乱地往裤子里掖了掖。

叶森森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不敢看他，“不、不丑。”

柏松见叶森森没有嫌弃他，开心地憨笑起来。

“不打架、圆圈、不能、呼吸。”他又指了指脖子。

叶森森理解为他被迫跟别人战斗，如果拒绝的话，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启动，让他窒息。

“为什么？”柏松眼里充满困惑。

为什么齐力要给他戴项圈，为什么他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他要不停战斗？

他简单的脑袋理解不了。

叶森森心里一酸，并不想把原因说得太过直白，这对什么也不懂的柏松来说，太过残忍。

“因为他们觉得你很强，”叶森森柔声道，“他们害怕强者，所以要用项圈来证明你属于他们。”

柏松思索了半晌，突然从墙边撕下一根钢条，用他的怪力，将钢条弯曲成圆环状，放在叶森森的手心。

“森森，我、属于你。”柏松定定地看着她，低语的嗓音里，蕴藏着压抑不住的火热。

“我的大剑，只为你挥动。”这句话，他说得很流畅。

叶森森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了。

因为怕叶森森嫌弃，柏松每天都刮胡子，干净的脸显得棱角分明，下巴方方的，看起来非常有力量感。

此刻，他却像只宠物一样，乖乖坐在地上，请求她为他戴上项圈，仿佛那是一种荣耀的象征。

项圈……不是这么用的。

叶森森的脸越来越红，面对如白纸一般纯洁的柏松，她实在张不开口。

见叶森森迟迟不动，柏松有些慌了。

她不想要他吗？

可是她明明那么温柔地抚摸过他的头。

“森森，讨厌、我？”柏松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

叶森森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不、不是。”

她当然不讨厌他，但给一个跪在脚边的雄性戴项圈，这样羞耻的举动，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