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收紧,极致的愤怒下她的唇瓣都在哆嗦,手发麻没有力气推开他。
而他轻飘飘地问:“来和他开房是为了勾引他吗?还特地喝了酒,你该不会是忘了还要为明珠生孩子吧?”
“滚。”
喉咙里吐出的字眼成功让男人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顾时衿不明白为什么他永远能说出最难听的话来,一根根刺向她的针使得她来了勇气,奋力地推开他。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美得惊心动魄:“是,我是想勾引高攀凌淮,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什么身份指责我?丈夫还是姐夫你分得清吗?”
白天的委屈也随之席卷而来。
傅裕琛的脸上已经看不出表情,她却觉得诡谲,起身就要下床,出走。
他攥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将她整个人甩在床上:“分得清,比如现在,就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