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男人回头问道。 贝蒂没回答,反倒是盯着他异常潮红的脸,皱着眉头满脸担心:“你……你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开车回家。”说话间,他已经拉开驾驶车门,将女孩儿塞进去。 “哎哎,喂,我的脚……还没全好呢,不然我就自己开车了。” “没事,我相信你可以的。”宫北泽丢下这话,连绕过车头去副驾驶的精力都没了,顺手拉开了驾驶室后面的车门,坐进车里。 酒店门口,谭秋翎追出来。 他看到,脸色阴沉,痛苦难耐,声音愈发低哑:“快点开走,别让那个女人追上来。” 贝蒂实在没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既然那么讨厌人家,那还相携出席酒会做什么呢? 这搞得酒会参加一半,突然就抛下人家气冲冲地走人,也太没风度了吧? 她心里疯狂吐槽,突然后座传来一声低吼:“开车啊!还愣着干什么!” 贝蒂被他吼得一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快速驶离。 谭秋翎追下台阶,只来得及摸到宾利的车屁股。 “宫北泽!”她气疯了,稳住身形狠狠跺了跺脚,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又飞走了,而且很可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她就懊恼得抓狂! 凌飞扬跟在后面,不急不忙地走出。 见女人攥着拳咬牙切齿,目视远方怒发冲冠,他走下台阶略带着幸灾乐祸地说:“这种男人,哪里懂什么是爱,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件好事。” 谭秋翎火苗扑扑的眼眸凌厉一转,盯着他不客气地骂道:“你算老几,也来管老娘的闲事?” 凌飞扬被怼得脸色一僵,气不打一处来。 可谭秋翎已经气横横地踩着高跟转身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