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可能,那就是人家不喜欢我,找的借口吧。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放心,我没事,开车,先挂了哈。” 她语调轻松,说完不待千语回应,便挂了电话。 车子启动,开着开着,她还是忍不住落泪…… 是真的喜欢,真的不舍,可也真的……没办法。 眼泪很快模糊了双眼,她强撑着把车开出地库,担心这种情况会出事故,于是又赶紧靠边停车。 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这一次,她不再压抑,痛快宣泄。 身旁,一辆卡宴徐徐驶过。 驾驶座上的男人,见路边打着双闪违停的车辆,侧目看了眼。 就这擦身而过的一眼,便清楚地看到趴在方向盘上双肩抖动的女孩儿。 温润清澈的眸光瞬间一沉,他抿了抿唇,收回视线,疾驰而去。 心头到底是不安,卓易霖在红绿灯前拿出手机,想跟杨千语联系,让她关注费雪的情况。 可转念一想,既然注定了不可能,又何必做出这种令人误解的行为? 看似多情,实则多余。 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但愿,她能快点从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中抽身出来,再变回以前那个开朗洒脱自信,甚至有点没心没肺的傻妞儿 。 ———— 杨千语知道闺蜜被拒后,一路上心情也不好。 回到家,封墨言见她忧心忡忡的,联想刚才微信上闲聊的两句,顿时俊脸一沉:“怎么了?那个卓易霖为难你了?” 她摇摇头,在床边坐下,“没有,可是……他为难费费了。” “费雪?怎么了?” “哎……其实也不叫为难,就是我们吃完饭后,下到地下停车场,卓医生说跟费费有话要讲,我就先走了。过了会儿,我给费费打电话,我还以为他俩能碰撞出点火花呢,谁知……” 她哀哀地瞅着封墨言,后面的话没说了。 封先生明白过来,脸色毫无波澜,不冷不热地道:“那种小白脸也没什么好的,以费雪的条件,不至于找不到个男人吧。” 杨千语瞪他一眼,“卓医生那个条件,还没什么好的?你说话能别带个人感情色彩吗?” “那怎么办?人家看不上你闺蜜啊。” 杨千语叹息了声,无力…… “费费肯定很伤心,我都还没安慰她,她就把电话挂了。” 见心爱的女人愁眉不展,封先生也心疼,握住她的手问:“那你能怎么办?给她说媒?” “哎……算了吧,她现在哪有心思。” 出去跑了半天,有点累,她打了个呵欠,瓮声瓮气地道:“困了,我去睡会儿。” 她起身要走,被男人一把拽住。 “干嘛?” “你去哪儿睡?” 他眸光暧昧,拽着女人的手,同时眼眸朝自己身边瞥了下,意思很明显了。 千语撇撇嘴,“你不是还在忙吗?” 他手边跟床上小桌,都是文件资料。 “工作哪有陪你睡觉重要?”封先生把情话说得顺其自然。 女人面颊一热,也不扭捏,退后了步在床边坐下,脱下外面的衣服便躺下来。 封墨言在她脱衣服时,便利索地收拾了床上散落的文件,放到床头柜上去。 等她躺下来,他也正好落下枕头。 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杨千语起初没觉得什么,愣了秒突然睁大眼眸,朝下看了眼,惊讶地问:“你能自己翻身了?” 他之前下半身动不了时,连翻身都需要别人帮忙的。 现在……能自己侧身过来了? “嗯。”封先生俊脸含笑,眸底溢满欣喜,“也是今天才发现,下肢明显有知觉了。” 杨千语高兴的睡意都被驱散,撑起脑袋看着他说:“吃饭时,卓医生还说,你等半个月后去复查,如果恢复 理想,可以开始复健了,到时候他会跟陈主任联系,帮你量身定制康复计划!” 封先生听了这话,脸上的欣喜却淡了几分,“陈主任挺专业的,用不着外人插手。” “你幼稚不!”知道他又在别扭,千千恨恨地拍了他一下,瞪着他。 封墨言一愣,随即隐隐磨牙,“你现在不得了了,动不动就家暴!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话音未落,他手臂一扬将女人压进枕头,上半身俯扑过来,将她结结实实困住。 “啊……你干嘛?压我头发了!”千语一声惊呼,又笑又叫又拍打。 封墨言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自己的手臂,将她头发全部拨下来。 而后,不由分说,俊脸俯低将她的惊呼声以吻盖住。 “唔……干嘛,大白天的——” 就知道他让自己睡在这儿是没安好心,可也没想到大白天的,窗帘都没拉呢,他就这样扑过来。 身体是好了点,可也没有完全好,他难道还以为自己能把某件事贯彻到底? 可虽然嘴上抗议着,当被他的气息笼罩时,她还是没骨气地缴械投降了。 不得不说,纵然他们分开了四五年,可这个家伙依然是最懂她身体的人。 甚至可以说, 比她自己都要清楚。 短短两分钟的亲昵,身体变化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双眼雾蒙蒙地看着斜撑在她上方的男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封墨言瞧着她我见犹怜的模样,心底席卷而过的浓烈渴望几乎烧灼全身,可当他本能地想要更多时,累赘的身体却将他拉回现实。 他闭了闭眼,额角青筋隐约跳跃,片刻后,跌回床榻。 千语面红耳赤,朝他转过身去,明明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却还要故意调侃他:“怎么样,是不是自讨苦吃?” 他睁开眼,盯着女人的眼眸灼热得好似要将她融化。 “你很得意?” “小女子不敢……”她笑嘻嘻地回复,凑过去,故意在男人嘴角亲了亲,而后翻身起床,“我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