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虽然语言不通,但不影响交流。”
想象着小朋友一起玩耍的画面,宫北泽笑了笑,竟异想天开地道:“你家三个儿子,要是来个娃娃亲挺好的。”
“白日做梦。女儿能不能认回来都不知道,还娃娃亲呢!”
搞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封墨言也替好友松了口气。
“北泽,说真的,想复合吗?”
宫北泽淡淡笑了笑:“你说呢?女儿都生了,说不想是假的。”
顿了顿,他又叹息:“其实,如果没有孩子,我是真不敢有那样的打算。就算我当年没有真正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可造成的伤害是真,她恨我也是理所应当。可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怀孕,会生下我的孩子。看到女儿的那一刻,我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封墨言同情地道:“可贝蒂家里,依然坚决反对你们。你们之间,当年面对的困难阻碍,现在依然面临,而且现在更多了一条——贝蒂有婚约。哪怕人家是形式上的,但也是法律上的。”
宫北泽当然知道这些。
所以居家养伤的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思考该怎么办。
“行了,你好好养着吧,我回公司了。”
封墨言驱车离开时,正好碰到过来照顾儿子的方婷。
隔着车窗玻璃打了声招呼,封墨言先走了。
方婷进屋,身后跟着的女佣放下两个保温桶,转身出去。
“早餐是不是还没吃?我带了粥,也煲了汤,赶紧来趁热喝。”将早餐跟补汤一一摆出,方婷招呼着儿子。
宫北泽吃着早餐,温声交代:“妈,你不用天天跑过来,我这么大个人了,饿不死。”
“你受伤坐在轮椅上,生活都不方便,我不照顾你谁照顾?叫你回家养伤,你也不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犟,要我操心一辈子!”
宫北泽这些天没少挨骂,心情烦闷,他懒得回应。
不肯回家养伤也是因为,回去了肯定也是天天被唠叨,让他想办法把孩子接回来。
他想想就烦,索性躲清静。
可躲在自己的小窝,依然不清静。
方婷坐下,叹息了声,自言自语地说:“昨晚我又做梦,梦到那小丫头了,喊我奶奶呢,哎……也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宫北泽装听不见,不吭声。
方婷瞥了他一眼,“你不想吗?你亲生的,长得跟你那么像,看着就跟照镜子似的。”
宫北泽还是充耳不闻。
方婷脸色微变,指关节在桌上叩了叩,“我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
“听见那你不回应?”
“妈……”他终于抬头,一脸无奈,“我能说什么?我当然想,可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你想办法啊!难道就要让你亲生女儿流落在外?喊老外当爸爸?我这几天咨询过律师,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可以打官司的,找律师打官司啊,就能把孩子接回来。”
打官司……
这样做,无异于拿刀架在贝蒂脖子上。
“妈,你们那么喜欢小孩子的话,不如再生一个,我不介意有个小弟弟小妹妹之类的,等你们没能力养育时,我会把……”
“胡说什么!”宫北泽话没说完,方婷气得豁然起身,生气地叱骂道,“真是要被你气死!你看看你好朋友封墨言家,人家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再看看我们家,我跟你爸成天冷冷清清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孙女儿了,你还没本事要不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方婷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想骂,又觉得看着这逆子就心塞,顿时气得把儿子手里的碗筷一夺,乒乒乓乓地收拾好。
“吃吃吃!白给你吃了!懒得管你!”收好东西,方婷拎起气冲冲地走了。
宫北泽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食物瞬间消失殆尽,脸色木讷得毫无反应……
————
千语带着两个娃在协和广场喂鸽子时,接到了丈夫的来电。
听闻整件事,千语惊讶地拔高语调:“什么?那是酸奶?”
“嗯,宫北泽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想求证也不假,问问蒋甜韵就知道了,只不过没必要。想想他俩若真的发生关系了,蒋甜韵还会放过他?还肯嫁给别人?”
千语也觉得宫北泽不会那么糊涂,但这套子里装酸奶冒充滚床单的骚操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真是造孽!一个公司总裁,居然能干出如此奇葩幼稚的事,活该他亲女儿叫别的男人做爸爸!你们男人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长那么大个脑袋就为了显高?”
又殃及池鱼了,封墨言无言以对,恨不得立刻去把好兄弟揪出来揍一顿泄愤!
“封太太,你每次骂他,可以别带上我吗?”
“物以类聚!你俩这么多年好兄弟,都同化了!骂你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