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出百万信众。
这要是恢复共治,苯教无人可制,不消十年,藏传信众只怕就要十不存一了。他们可不是如莲花生大士一般的先贤大能,有力挽狂澜,点石成金的本事!
边巴嘿嘿一笑:“我说你们不会是怕了吧?”
哈尼两腮一红,强辩道:“谁怕了?”
边巴道:“你们藏传打压苯教这么多年,我苯教依旧成了藏边五教之一。现在你们寄予厚望的摩古谈更加不是我教主的对手,迫不得已连以德服人这种鬼话都说了出来,你还敢说不是怕了?”
他把头一偏,道:“你要不要问问摩古谈本人什么意见?你看他敢说他的德行能够折服整个藏边嘛?”
“放肆……”红教弟子又像炸了锅一样,和边巴开始对线。
摩古谈和王一则是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教主,今日之事只怕没有结果了!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王一淡淡一笑:“不知法王所说的退,是个什么退法?”
摩古谈眼珠一转,试探说道:“本座看教主也不是操心名利之人,不如今日教主成全本座一次,助我成就世尊如何?”
“本座如今八十多岁,下一届决计是要退位让贤的。到时由我保举,必定全力助教主登上大位!”
摩古谈循循善诱,王一听地心头发笑:“法王有一点说的没错,我对藏边的权势争夺确实没有兴趣。但你也不该拿一些空头支票来糊弄我,这和中原那些贷款买房的有什么区别?”
摩古谈眼前一亮,对方虽然语带拒绝之意,但其中透漏的信息却是对条件不满。凡事只要愿意谈条件,那一切都好说。就怕油盐不进,那才棘手。
“本座若上位,必定放开对苯教的管制,让你们能够在藏南传教!到时候藏南藏北,大家分而治之如何?”
王一转头看他如看痴呆,笑道:“我要是占了那个位置,整个藏边都是我的,何须你来分我地盘?”
摩古谈还要再说,王一却先一步截住话头,淡淡说道:“法王,你要是想当世尊,就要拿出点实际好处。红教千年底蕴,难道就没有一样拿的出手的东西?抠抠搜搜,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摩古谈面露惊疑,问道:“你想要什么?”
王一笑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看法王有些为难,也不要什么宝物,只向法王要一个人如何?”
“谁?”
王一淡淡一笑,口中念出一个名字:“马荣!”
“是你!”摩古谈惊骇后仰,说道:“那天大殿之上的人,果然是你!”
“法王耳聪目明,不是早该明白吗?”
摩古谈脸上一僵,心道:“这人用心何其歹毒。以他的本事,大可以轻轻松松把马荣杀了。可他偏偏要我交出马荣,看似是件小事,实则是逼我得罪轮回。倘若他事后反悔,我岂不是白白结一大敌。”
他沉吟半晌,闻道:“教主可是和轮回有什么误会?”
王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误会没有,只有死仇,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嘶……”摩古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沉默一瞬,苦笑道:“那看来我和教主之间,绝无合作的可能了?”
“合不合作,不就在法王一念之间吗?”王一意味深长地说道。
摩古谈摇摇头:“来不及了!”
王一一愣,劝道:“明空藏的死和轮回都有着莫大的关系,法王认为自己的才智和本领能够胜过明空藏?小心到最后玩火自焚,悔之晚矣!”
摩古谈闻言,忽地胸有成竹道:“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本座才智武功确实比不上明空藏,但有时候胜负之数,不在棋盘之内,往往在棋盘之外。”
王一冷笑:“那我就祝法王一帆风顺,马到功成吧!”
摩古谈转头看他,幽幽说道:“如今你我各为其主,看来只有决出个高下了!”
王一哈哈一笑,目光坚定:“正合我意!”
只见摩古谈冲着红教中人使了个眼色,有人会意,立马站起来道:“佛苯之间,自古不容。王一若是藏传弟子,一切都好说。可他偏偏做了苯教教主,真要成了世尊,藏传诸弟子只怕没有一个心服。”
“哈哈哈……”边巴一声大笑:“不把你们打疼,如何能够听到今日这番无耻之语。你们既然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苯教,又哪里来的脸面说默朗钦莫绝对公平,胜者为尊?现在,你们既然把话挑明,是不是该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那红教弟子唾面自干,不以为忤,反而起身走到王一身前,大声道:“王教主身为苯教教主,想要坐这世尊之位也不是不行。你若能如明世尊一般,打的诸教心服口服,我等便尊你为藏边大教主!”
王一嘴角一翘,淡淡道:“不知怎么个打法?”
“很简单!”那人道:“今日诸贤在此,若是王教主能于高台之上不拘何人挑战,守擂两个小时,我等自然拜服!”
“无耻!”边巴脸色一变:“你们想玩车轮战就直说,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那人不理边巴,只是直视王一道:“王教主,就问你敢不敢应战!”
王一沉默片刻,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