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这个充满古意的时代,生活就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精彩。这不,一场热闹非凡的聚会正在苏家隆重上演。
之前小厮小五就告知过王爷爷他们大概完工的时间,所以这会儿回来得恰到好处。如今,堂屋里不再需要放炭盆了,挨着德旺祖父那面墙做成了火墙,膳厅里暖和得不得了,进来的人都得脱掉外套,不然就会热得汗流浃背。丫鬟们手脚麻利地摆桌摆菜,小厮们也赶紧上前为冯大人宽衣,伺候洗漱。
聚会的气氛那叫一个融洽,各桌的人谈笑风生。这时,女桌的冯夫人开口说道:“美君姐姐,我有个提议,你看怎么样?”张美君放下筷子,心里十分疑惑冯夫人要说什么,以前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这次感觉特别正式和严肃。
“那个冯妹妹,你有啥事就直说。”张美君回应道。
冯夫人的目光在苏培盛和冯若昭之间来回转动,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话来。这桌的三个孩子和张美君都疑惑地看着她,等着她说话。最后冯夫人想了又想,还是说道:“姐姐,你觉得我家昭昭怎么样?”
“可爱、乖巧、懂事,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生了两个臭小子,做梦都想生个像昭昭这样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呢。”
“那我们做个亲家怎么样?”
这可不得了,张美君一下子懵了,旁边桌的男人们也全愣住了,特别是冯参冯大人。他心里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哪里舍得嫁出去呀,而且这也不是门当户对嘛。
在古代,最讲究门当户对,老丈人看女婿总是越看越不顺眼,这似乎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美君没说话,旁边的冯大人着急地抢先开口:“夫人,你说啥呢?我们昭昭才四岁呀。议亲还早得很呢。”
“夫君,你先等我把话说完,再考虑我刚才的提议,美君姐姐也一样。”冯夫人说道。接着又转头问张美君:“姐姐,你愿意我们成为亲家吗?”
“自然是愿意的,我和妹妹也是无话不谈,何况我非常喜欢昭昭,只是我们家是小门小户,孩子现在还小也看不出啥本事,怕委屈了昭昭呀。”张美君看到冯夫人在昭昭和苏培盛之间打量,就明白冯夫人中意的是小盛。不过自家孩子肯定要谦虚一下嘛,而且她确实喜欢昭昭,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清楚。结亲可不是结怨,得摆在明面上讲。
旁边的冯大人、德旺祖父和苏二牛都在认真地听着,大家都放下了筷子。包括当事人两个小孩和在旁边好奇打量的苏培志。这时冯夫人让琴儿把中间的屏风搬开,这样两桌人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冯夫人见夫君又要着急开口,赶紧说话了:“夫君,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定下昭昭的亲事吗?”冯大人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于是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妹妹家的妹夫说要把我们家昭昭养到他们家,到时进宫去伺候宫里的乌雅氏小主,你也知道宫里是多么复杂危险的地方,我们家昭昭怎么能安全地活下来呢?就算活下来又得吃多少苦?你想过没有?我这几天和美君姐姐相处,能感觉到他们家和谐、温馨的氛围,我希望昭昭快乐平安一生,不要去到勾心斗角的环境里,你妹妹只给了十天考虑时间,所以我才这么着急。”
“可是,我们不能私下决定昭昭的去留呀,作为官员之女,到了年龄是要进宫选秀的。”其实冯大人听了冯夫人的话,也沉下了脸,心里想,好个乌雅氏,竟然想把他绑在他们的船上,还打起了自己唯一嫡女的主意。
当事人苏培盛心里想:我就是个编外人员,我可没发言权。
当事人冯若昭则想:我才四岁呢,会不会太早了点,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好吧,这就是古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小大人模样的苏培盛假装咳嗽了几声,在这突然安静的空间里,大家都转头看向他。苏培盛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冯叔,我们的火炕报上去,皇上肯定有赏,到时就可以用这个赏赐来换这件事呀。”苏培盛说的这件事,大家都明白是定亲的事。
“谁是你叔,别乱喊。”不过冯大人回头想想,虽然这次功劳肯定不小,但为了女儿的一生,倒也不是不可以交换。
“夫君,你怎么能吼小盛,小盛多懂事、聪明,不叫你叔,难道叫岳父?”冯夫人立刻呛声说道。
“夫人,你说啥呢?”冯参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夫人,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想想也是,人家小盛才六岁,还没学会拱自家白菜呢。
苏培盛心里暗笑:不好意思,冯叔,我是成人灵魂,我会拱白菜了,哈哈。幸好别人没有读心术,不然苏培盛肯定得挨一顿揍。
这时冯夫人也反应过来了,看到大家奇怪的眼神,顿时觉得很尴尬,脸都红了。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一下:“夫君,我觉得小盛说得很有道理,为了我们家昭昭,用这个功劳换这个要求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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