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数数。”
“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两块三毛八分,是我刚在供销社买东西找的零钱。”
大哥上前把钱掏出来当着众人数了数,神色变了:“确实是两块三毛八分。”
程徽月又道:“这人是个扒手,大家不要信他,你们看我衣服口袋都被划烂了。”
众人看到她好好的衣服破了洞,又见男人说不出钱数,纷纷明白他们被骗了。
“原来是个偷儿啊,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真是造孽,差点冤枉了小妹妹!”
“这种人就该进局子!”
扒手表情都裂开了。
他纵横‘扒界’这么多年,居然栽在两块三毛八分上!
程徽月证明了清白,又问:“谁有绳子能借我,我把他捆了送公安。”
大家赶紧找了套麻布的绳子递过去,齐齐夸赞她。
“看不出来啊,小妹妹真厉害,一个人就把他给抓到了!”
“运气好而已。”
程徽月淡定回复,伸手接过绳子。
此时,底下的扒手蓦地起身挣脱,她一个趔趄被掀翻在地。
扒手面目狰狞,从裤腰里摸出一柄小刀扑向她:“臭娘们!我弄死你!”
方才还围在身边的路人大惊失色,如鸟兽散。
电光火石时间,程徽月飞起一脚踹飞小刀,然后回旋一踢。
“噗!”扒手摔倒地面,脸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鞋印子,这下他是真的爬不起来了,歪嘴斜眼的,下巴都错位了。
程徽月气得上去就是邦邦几拳,打得他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啊...哎哟,姑赖赖!晤不敢了...别打晤了!泥,泥把晤交给公安!”
“不见棺材不掉泪,早干嘛去了!让你不老实!”
程徽月又揍了他两拳,直到看见扒手涌出鼻血才嫌恶地停下。
她扭头找起绳子,一只手却率先递了过来。
“谢谢。”
“不客气。”声音低沉磁性,十分耳熟。
程徽月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见了霍砚行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