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借。”
顾耀堂哼一声:“要是看你爸,我都不想理你。”
顾景财有些尴尬:“二叔,我爸他没工作,把钱看得重一些。”
顾耀堂知道侄子的日子也不好过,但他想起兄长的绝情,心里就很愤恨,他以前可没少给兄长白干活。
现在他儿子要看病,兄长居然用十块钱打发他!
呸!
顾耀堂对大侄子道:“景财啊,你儿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要做人老子了,这做老子的啊,要把自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兄弟有他自己的日子,你也不能管他一辈子是不。你做兄长,比你爸可强多了。”
他说得冠冕堂皇,完全忘记了自己当了十几年老子,从来都没靠谱过。
挑拨完之后,顾耀堂坐上了去市里的班车,晃荡晃荡,天快黑的时候才到庐州火车站。
顾耀堂熟门熟路地摸去了小旅馆,看到儿子后,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拉着儿子就哭:“景元啊,我这两天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