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双眼看着疾驰而过的景物。
“拿不到资料也无所谓,至少间接证明了高一帆和‘f·k’之间存在联系,接下来可以试着以他为突破口,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而且像高一帆这种‘棋子’,肯定不可能只有一枚。”凌风说道。
马建国转过身,歪着身子朝车厢内廖芷珊的位置瞄了一眼:“你觉得她知道多少?”
“她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又或者知道的也不重要,否则乐文慧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没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不会轻易动手的。”凌风说道。
伴随着悦耳的进站播报声,经过近十小时的旅程,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在此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中国速度”。犹记得当年那拥挤车厢的绿皮火车,从南到北在车上晃荡个两天一夜都算是快的了,虽说能买到卧铺票,但在车厢内那种异常浑浊的异味,常常是“催人泪下”,
尤其是像我这种容易晕车的人,一趟坐下来简直就是一种对身心的“折磨”。
刚下车,d市公安局的同事就接上了凌风等人,直奔目的地。
在车上,凌风将高一帆家人遭遇的不幸告诉了廖芷珊,闻讯后,她惊恐不已,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虽说车内很暖和,但她却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不停地打着哆嗦。
“希望你能多为我们警方提供一些线索。”凌风说道。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廖芷珊脸色苍白,一脸的无辜,“我承认我爱慕虚荣,跟着高一帆就是图他的钱,谁知道会摊上这种事。”
“你身为他的秘书,不可能对他的事完全不知情吧。”马建国质疑道。
“是真的,平时都是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从来不问他的事,他那人嘴也严实,也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
“你是不敢问,怕惹祸上身吧。你不仅是他的秘书,还和他保持情人关系,他老婆在国外,就属你在他身边的时间最多,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凌风盯着廖芷珊。
“这……”廖芷珊咬了咬嘴唇。
“现在这情况,机会已经给你了,你最好还是实话实说,不要再想有任何隐瞒了,也不要抱着任何侥幸的心理,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凌风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啊。”廖芷珊苦着脸,“从来都是高一帆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只知道他经常会有大笔现金往来,然后让我帮他想办法弄些银行账户,把钱分散存入,又或者进行一些投资。有一次,我有问过他钱的来历,他很凶的跟我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当时就想这些钱八成来路不明,我也怕惹祸上身,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不问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他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有钱花就行了。”
“那高一帆昨晚离开酒店到底去了哪里,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凌风问道。
廖芷珊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没有提过,不过我猜肯定和一个人有关。”
这话顿时让车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