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不是唯有御王殿下能应战,我们东陵有的是骁勇善战之人。”
文宗帝表情无奈,“皇室争权夺势必引起波澜,甚至动摇国之根本,朕属实无奈。”
李图全垂着眸子,“是啊,陛下当以国为重。”
文宗帝继续试探,“朕出此下策是为国,那你说说老大昨夜之举,为的是什么?”
“奴才愚钝。”李图全早已活成人精,自是不可能回答这种会掉脑袋的问题。
“连你都不敢说,其他人就更不敢多言了,老大如今是越发能与太子抗衡。”
李图全更不敢回应,走上前去,“陛下的茶凉了,奴才给您重新添一杯。”
文宗帝轻笑一声,“你个老滑头,又转移话题,这岁数长了,胆子反而小了。”
李图全沉稳的倒茶,“奴才老了,脑子愈发迟钝,很多事都未能及时转过弯来。”
文宗帝的声音冷了几分,“朕也老了,一个个都开始盯着朕屁股底下这张椅子了。”
李图全没吱声,宦官最忌妄议朝政,尤其还是这等大事,十个脑袋都不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