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抬起头,发现本该在房里睡觉的霍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此刻就在窗户外面盯着他和云瑶!
尽管隔着窗纸,但他的感觉不会有错,那种强烈的有人在盯着自己看的感觉不会错!
霍闪是在隔着窗纸死死地盯着他和云瑶的方向!
江慎拧眉,“霍闪,你在干什么?”
似是听到了声音,霍闪转过了身,朝着外面走去。
“去看看。”
云瑶低声说着,人已经下了床。
江慎也迅速跟了上去。
两人打开门一看,院子外面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别说是霍闪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江慎微微拧着眉,神情严肃,“阿瑶,你可有觉得周围哪里不对劲?”
云瑶同样蹙着黛眉,认真的环视了一遍周围后,摇头道:“没有。”
她甚至用灵识检查了一遍,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太过正常,就是不正常,看来,这个村子真的有什么。”
江慎淡声说着,黑眸闪过一丝玩味。
连他和阿瑶也无法发现的不对劲,他很好奇是什么。
“今晚是不会发现什么了,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云瑶深深地看了一眼屋后,果断走进了屋里。
前脚刚梦见霍闪,后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绝不会是巧合。
明天非得揪住霍闪好好问一问!
翌日。
云瑶是被阳光照醒的。
一睁眼,整个房间都明明亮亮的,外头太阳很大。
转头看江慎,江慎正睡得香呢。
那双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在这样一张平凡的人皮面具上,反而映衬得黑眸更加迷人。
她不禁想起初见七爷时,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竟让她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阳光洒下来时,七爷的脸便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更加好看到不像话,完全不像是凡人一般。
不知若是七爷脱下人皮面具睡着的时候,该是何等的好看……
想着想着,云瑶盯着江慎看得入了迷,脑海里浮现出他真容睡着时的模样。
七爷的脸,真真是她看过最好看的一张脸,不怪那些女子为了七爷甘愿寻死觅活,终身不嫁。
“阿瑶,你醒了?”
江慎慵懒的嗓音响起,黑眸缓缓睁开,发现眼前的人儿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他顿时轻笑了声,看着眼前嘴角还挂着笑容的人儿,戏谑道:“阿瑶,你的口水可要滴到我脸上来了。”
“什么?”
云瑶瞬间回过神,赶紧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角,再一看,衣袖干干净净的,哪里有口水?
“七爷,你逗我玩呢!”
真是的,七爷五行缺德!
看着云瑶落荒而逃的身影,江慎黑眸闪着亮光,低低地笑了起来。
逗阿瑶就是好玩。
云瑶洗漱完,就去了霍闪房里,意料之中的,房里没有人。
江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说什么。
霍闪向来有叠被子的习惯,而床上被子凌乱成一团。
这说明,霍闪从昨晚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哎哟,你们醒啦?俺正想着过来喊你们吃早饭嘞!”
柳伯妻子脸上漾着淳朴的笑容,走进来的时候,手正往围裙上擦着。
“大娘,你有看到霍闪吗?我一早上都没看到他人。”
“他啊,天蒙蒙亮的时候,俺看到他往村子外面走嘞,喊他也不应,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对了,俺想给你们那匹马喂草料时,看到你们的马也不见了,马车也不见了,真是怪事哟……”
柳伯妻子说着的时候,还不住地摇头。
“孩他娘,你说什么呢?”
这时,柳伯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和蔼地笑道:“我看到那个小兄弟牵着马上马车走了嘞,我远远的喊了他一声,他说什么我也听不大清,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唉……这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
“这么说,我那个没良心的老弟,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自己偷偷溜回城里去了。”
江慎扶着额头叹气,似乎在为有这样一个不讲义气的老弟感到无奈。
“夫君,你别难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云瑶拍着江慎的手臂安慰了一番,又嗔怪道:“当时我就说不要他跟着来,他从小锦衣玉食,过惯了好日子,哪里受得了乡下这地儿,你不信,偏要带他一起来。”
“娘子,你别生气,等我们回到城里,我再好好揍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
“必须得揍,太不讲义气,太不懂事了。”
“是是是,娘子说的是……”
两人一唱一和,演得那叫一个恰当好处。
柳伯笑着打圆场,“没事,小兄弟回去就回去了吧,你们可是饿了?孩他娘做了馍馍,还捡了几个老母鸡刚下的蛋炖了蛋汤嘞,去趁热吃吧?”
“好,实在是给柳伯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
吃完早饭之后,云瑶要和江慎回去,柳伯竭力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