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怒了,景墨居然非礼她?
她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
由于她必须压低声音,所以,气势弱了很多。
景墨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慕雪的胸上,酥软的触感让景墨感到一丝异样。
但只要一想到,其实慕雪身体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男道士,景墨心里那点异样也就消失了。
他不解为什么慕雪会像个女人被非礼一样生气?
“你介意?”景墨问道。
慕雪瞪大眼睛,脸色比刚才更差了,反问:“你说呢?”
臭登徒子!
说罢,慕雪就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在床上躺了五年,居然没有瘦成排骨,并且,摸着还有点硬,手感不错。
瞬间,景墨的身体僵住。
他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么摸过,尤其对方身体里是个男人灵魂!
但凡被慕雪摸过的地方,他都感觉酥酥麻麻,犹如一阵电流淌过。
慕雪收回手,问道:“怎么样,你喜欢吗?”
喜欢?
慕雪的提问让景墨措手不及,大脑宕机的瞬间,双手也不自觉收了回去。
“??”
慕雪身体忽然下落,她显然没想到他会默不吭声地收手,可还不等她出口教训景墨,嘴巴便被一个硬物堵住!
她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她唇砸在他的喉结上,温温软软的,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燃了起来。
忽然,喉结一痛,慕雪咬他了,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一阵酥麻又舒服的感觉从他的喉结传遍他的全身。
“让你不吭声就放我下来!”
慕雪骂完,便从他身上起来,然后格外小心地穿过三个孩子,在她自己的位置躺下。
当慕雪离开的瞬间,景墨身体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他悄悄朝慕雪侧眸看了一眼,然后将油灯灭了。
只是,接下来他怎么也睡不着,被慕雪咬住喉结的瞬间,那触感一直在他的大脑内徘徊。
就在他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慕雪均匀的呼吸。
景墨长叹一口气,慕雪是个男人,他怎么对着一个男人胡思乱想?
然后,也闭上了眼睛睡了。
可天刚蒙蒙亮,慕雪忽然被一阵噩梦惊醒,浑身全是冷汗!
她梦到吴氏带着景旺去安喜镇石榴巷的一处宅子,在那里吴氏不但治好了景旺的失心疯,还给了吴氏七个稻草人。
然后,吴氏就带着全家过来强行抢走他们所有人的头发和血液,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
村里人根本没把揪头发破点皮这种事放心上,只当吴氏为先前的事记恨来撒泼。
谁也没想到,就是那几根头发和那几滴血,能让慕雪景墨一家七口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并且,和景友田一家毫无关系!
梦境实在太过真实,慕雪再也没有睡意。
她坐起身捏起拳头,她好不容易才获得这次生命,绝对不可能让吴氏那毒妇毁了!
想着,慕雪便蹑手蹑脚起床去厨房做早饭。
她刚惊醒时,景墨就醒了,见她起身,于是道:“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这两天,她为这个家做的很多,没必要这么辛苦,稍微多睡会儿没事。
尽管这会儿天才蒙蒙脸,但景墨还是眼尖地发现慕雪惨白的脸,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大早上起床,还脸色惨白,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是不是那个来了?”
一想到慕雪身体里是个男人的魂魄,景墨不禁开始担心慕雪懂不懂那个?
这种女人家的事,他怎么教?
越想,景墨的脸色越红。
关键,他自己也不懂,也不知该怎么教慕雪。
“什么那个来了?”
慕雪刚说完,她脑海内倏地灵光一闪反应过来。
她没好气地瞪了景墨一眼,轻声骂道:“流氓!”
昨晚沾她便宜还没完,今早居然还不忘再嘴上沾她的便宜。
女孩子家月事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
慕雪骂完,脸也红了,跻着鞋快速朝外走去去。
虽然原身今年十四岁,一般女子十四岁确实该来初潮,但是,原身从小影响不良,实际身体情况顶多才十岁。
要想像正常女子一样,得好好养上一两年才行。
景墨见她脸颊微红,心中先是纳闷,随即想到什么。
难道她因为是一个男人顶替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所以害羞了?
总之,回头得让娘去教教慕雪,免得她不知道怎么处理。
但是,不多时,厨房就传来响动,似是在做早饭,而慕雪也再没回屋过。
景墨不禁在心中猜测,难道是他想岔了?
孙氏瞎了五年,听力非常灵敏,知道慕雪已经在烧早饭了,她忙推了一下景友山:“老头子,快起来,去帮小雪。”
说话间,她眼皮不受控制地颤动一下,忽然一抹微弱的光进入她的眼睛里。
孙氏整个人都呆住了!
五年